第四章

    费城实验:历史回顾

    事实上,阻碍科学进步的最大障碍是人们拒绝相信令人惊奇的事情会真的发生,这些人包括我们的科学家们。

    ——美国德州休斯顿宇航局载人飞船中心局长

    乔治•S.特林布尔(George S.Trimble)

    总的来说,一个地地道道的时间旅行者应该对一些重要的时间旅行事件有所了解,这其中包括费城实验。费城试验的意义深远,这整个事件应被视为时间旅行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

    一切从何而起

    “费城故事”开始于莫里斯•K.吉塞普博士。吉塞普博士是一名宇航员、作家,以及活跃于一个不明飞行物俱乐部的会长。

    莫里斯•吉塞普于1900年3月20日出生于印第安纳州罗克维尔市。他在一次世界大战中幸免于难,后来在爱荷华州的首府得梅因(Des Moines)就读于德雷克大学(Drake University),主修数学和天文学。这之后又就读于密歇根州安阿伯市的密歇根大学。20世纪20年代,作为一名博士生,他曾游历了南非并在布隆方丹的Lamont-Hussey天文台就职。

    回到密歇根后,吉塞普于1933年获得天文物理学的博士学位。在经济大萧条期的这些年里天文学家和天文物理学家的用武之地很少,于是,他开始为美国农业部效劳,随一只科学家组成的部队前往巴西考察位于亚马逊源头的天然橡胶源。7这的确是一项奇怪的任务,因为亚马逊的源头实际位于秘鲁、玻利维亚和厄瓜多尔。

    吉塞普在这些年里,多次拜访墨西哥和秘鲁,览尽了大量的遗迹,这其中包括特奥帝瓦坎(古代墨西哥古城)、库斯科、瓦曼、坦波和马丘比丘。正如考古家一般认为的,吉塞普总结到,这些高墙不可能是印加人所筑的。相反,他提出了最早的“上帝源于太空”理论之一,而且他在1955年出的一本书中囊括了这个理论。这本书叫作《不明飞行物案件》(The Case For The UFO),由纽约的斯达德尔出版社出版,该出版社在当时是一家出版秘密书籍的出版社。接下来一年,吉塞普很快出版了两本书,也是由斯达德尔出版,《不明飞行物年鉴》(The UFO Annual)和《不明飞行物与圣经》(UFOs And Bible)。

    吉塞普的生命线突然与另一位时间旅行者联系上了,他给自己取了很多个名字,其中有,卡洛斯•米盖尔•阿连德和卡尔•阿连。1955年在《不明飞行物案件》第一次出版后,阿连德或者阿连曾写信给吉塞普。吉塞普也很快回信,他之后又接着为斯达德尔写书,并在美国发表关于不明飞行物和爱因斯坦引力和电流统一场论的演讲。

    吉塞普告诉他的听众:“如果把毫无回报可言地倾注于火箭推进发展上的金钱、思想、时间和精力都投注在万有引力的基础研究上,并也许开始对爱因斯坦博士的统一场概念进行深入研究,总的来说,这对于我们而言可能会是一个更加有效、更加经济的太空探索方法。但在接下来的十年里会产生一些成本。”

    在1955-1956年间阿连德曾参加过至少一次吉塞普的演讲,接着给吉塞普写了第二封信。来信邮戳表明信寄于迈阿密,信纸印有特克萨斯盖恩斯维尔特纳酒店的字样,并附有宾夕法尼亚州一个乡间处所作为回信地址。

    在这些信中我们第一次得到关于费城实验的线索——1943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连德的信

    阿连德寄给吉塞普的信对于复原当年政府的时间旅行和传送实验到底进展如何发挥着重要作用。在下面的几个段中要注意阿连德使用的特殊标点和句法始终未变。他运用的大写和他奇怪的书写形式都从未改动过。下面的段落节选自他的长信:

    卡洛斯•米盖尔•阿连德

    宾夕法尼亚州新肯西顿R.D.1号223信箱

    敬爱的吉塞普博士:

    你祈求公众一致进逼他们的代表,对正确的、足够数量的地点施以压力,这些地方从法规来讲,也许会颁布一条规定对爱因斯坦博士的统一场论进行深度研究。但,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您也许会感兴趣的是,一个好的博士不会在工作上被数学这门学科影响,而一定会被人性学影响。

    他稍后的严格计算,是为了自己精神上的修养和乐趣,一切基于将人类文明和进步的周期比作人类全部品质的成长,这足以使他受惊。于是,今天我们被告之那个理论是不完整的。

    拉塞尔(Russell)博士断言次理论是完整的。他还说人们还没做好充分准备接受它,甚至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后也不会。然而,我朋友富兰克林•雷诺(Franklin Reno)的“结果”被运用到了。这些结果是对该理论的一次彻底的重新检验,为了任何可能用到它的地方,前提是可以短时间借用。只要再进行一系列数学计算和物理推导,就会得到好的结果。然而海军方面却不敢使用这个结论。该结论过去和现在同样被认为是说明统一场在很大程度上是正确的有力证据。越过了这个度,没人有胆量,也根本没有这个判断力一直走下去。很抱歉我在前几封信中误导了你。毋庸置疑的是,这种形式的悬浮已经实现。显而易见,这是某些金属对环绕电流的磁场的反应。这种场得以应用。要不是法拉第当时专注于环绕电流的磁场,我们今天不可能存在,或者我们存在,但我们现在的地缘政治形式会向着一种朝着毁灭的趋势发展,这是事实。好吧,好吧!这个结果就是船体,如驱逐舰那种型的船,以及它的全体船员在海上会消失。(1943年10月)该磁场在扁平的似球体的船体上才有效(或多或少,与月球位置和纬度相关)船所发射出的每道磁场都能延伸100码。在这个影响的范围内的人都变得形态模糊,但他同样能观察到那些在那艘船上的人似乎是同样的状态,脚上无知觉。未在范围内的人什么也看不到,除了水中轮廓分明的船身,当然,除非那个人细细地看,而且刚刚好在那个磁场边界上。为什么现在告诉你?很简单。如果你失去了理智,你就会揭露它。一半的官员和船员现在都已经疯了。有少部分人甚至被限制在一些地方,当他们“脑子空白”或者“空白且无法摆脱”时,他们会得到一些科学的援助。脑子空白是在这种磁场下呆得过长引起的副作用,对于健康的充满好奇的船员来说这不完全是件不愉快的经历。被困住的人把这种处境叫做“地狱组织”。因而受困的人无法自己摆脱他的意志,除非在这个磁场下的另外两个以上的人快速地触碰他,否则他将“冻住”。

    如果一个人被冻住,他所处的位置应被小心划出,被划出的范围作为界限。除了“被冻住“的人其他人都可以动,能再次体察到这种显著的完整性。船员中的新加入的成员必须到达指定点,他会看到被冻住的人的脸和裸露的肌肤,以及未被制服覆盖的地方。“解冻”有时会花上仅仅一个小时,有时又会持续一天一夜,更糟糕的是有次花了整整6个月的时间。这种深度冻住并非心理上的。

    须要一台极其复杂的设备用以解冻这些“真正被冻住的”、“被深度冻住”的人。在我们那个时候如果一个人持续超过一天“冻住”,通常这种“深度冻住”的人会有胡言乱语、发狂的迹象。

    我在这提到的对于深度冻住的人而言的时间并非我们常提到的时间这个概念。他们像是半昏迷状态,仍然能生活、呼吸、看和感受,但却对很多事情无意识,以至最终将自己困在一个如地狱般的世界里。一个处于一般冻住情况下的人对时间是有意识的,有时会非常敏锐,但却没有你我对于时间那么有精确度。我所说的第一种深度冻住的人需要6个月才能好,同时还需要一台价值500万的电力设备和一个特殊的船泊点。如果在费城海军船厂附近,你看见一群海员将手搭在另一个人或稀薄的空气中,仔细观察这些患病的船员的手脚。如果他们似乎在招手,仿佛是海市蜃楼般虚幻,赶快走上前去帮他一把,因为这个人是这个世上最绝望的人。他们中没人再愿意变得隐形了。我认为完全没必要谈论为什么人不适应力场的运作,是吧?

    这种“深度冻住”并非心理上的,是一种超场产生的结果,在身体范围内,当灼烧场被启动……

    海军不知道,人不再这艘船上或者不在磁场影响下仍然能隐身……他们也不知道人会由于这种磁场造成的超场而产生奇怪的反应……而且,他们也不会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甚至不确定在磁场范围内产生的场是如何形成的,的确如此。

    该场同时还伴随着大量的静电。

    当该场流过时,我将手至手肘,整个放进该场中,感受到这个小小的实验海船DE173周围的磁场以强劲的逆时针方向冲击我的手。我感到这股强劲的力场与我的手臂对抗,磁场流发出一种嗡嗡的声音。

    我注视着船体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非常稀薄,但比其他任何气体颜色要深……几分钟后,我看见绿色的雾气如薄云般出现……这很可能是原子等粒子。之后我发现DE173开始迅速变得不可见了。然而,船的龙骨和船底还可见,我的船加速行驶似乎与它齐头并进,渐渐接近它……

    ……试着描述一下DE173周围产生的力场所发出的声音。开始是嗡嗡声,迅速上升到一种近似耳语般的嗡鸣,最后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咝咝声——就像奔流的山洪。

    当磁场流过时该场会产生一层纯电力。这种流动的场足以让我失去平衡,将我整个人扔进该场中,即使是在我自己船的甲板上都能感觉到这个场可能会把我给碾平,当该力场达到最大的力度时才不会受该场影响。再次强调强度,所以只是该场流过时我的手被向后推,我并未倒下。

    为什么当我的赤手触碰到环绕该场周围的一层电时我并未被触电致死?很可能是因为我穿了过胯的橡胶船员靴和有防水帽的衣服。

    海军研究所的科学家们至今不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他们说该场被“储存”起来了。那天我才知道真正的科学是什么样子。

    彩虹计划

    阿连德的来信确实是个让人头疼的东西!能看到它们是怎样激起时间旅行探索者兴趣的。他们描述道,这个美国海军的时间旅行实验事实上就是费城实验。一些书,甚至至少有一部电影是以这个故事为题材的。有时真相比想象的还奇怪,但要从美国军方和他们提供的关于所谓的时间旅行实验(和反万有引力实验、飞碟构建以及可能与外星人进行合作)中筛选出到底哪些是真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也很费时,原谅我这里用到了双关语。

    据布莱克(据说是该实验的幸存者,后面会详细提及)所说,费城实验的原型可以追溯到1931年在芝加哥大学进行的一场可行性的研究,该研究随后又转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那时该项目叫做“不可见项目”,在不同时期参与到该项目的所熟知的科学家包括爱因斯坦博士、冯•诺依曼博士、尼古拉•特斯拉博士和亚历山大博士等等。

    布莱克声称他以爱德华•卡梅隆,一名出生于1916年8月4日的物理学家和海军官员的身份参加该研究项目。他的弟弟,邓肯•卡梅隆(出生于1917年5月)也参加了。

    最初实验只是基于一项理论研究,为了产生一种所谓的“隐形屏”。1940年,测试的成功将这个项目变成了一项军事项目:“彩虹计划”。在普林斯顿,该项目由尼古拉•特斯拉全权负责,爱因斯坦作为该项目的顾问。该理论的实际测试是在费城海军造船厂进行的,时间是1942年1月,这就是“费城实验”。

    威廉•穆尔在他的书《费城实验》(The Philadelphia Experiment)中提及到,当他询问海军关于一个被编码为“彩虹计划”的记录时,他们往往会被告之他在海军记录上没有关于“彩虹计划”的存在。然而当穆尔查阅国家档案和军间代码索引(1941年9月1日颁布)时,代码为“彩虹”的字母以编号334被列出,由此可见军方否定这个字母的代码的存在是完全错误的做法。

    据布莱克,作为一项军方的项目,有一支自愿船员要受训,还要精选船只——埃尔德里奇号(DE173)。为了海上测试,需要准备设备、设计和安装。海上测试是在费城以外的地方进行的,即德拉华湾(Delaware Bay)海域。

    布莱克还说道,这是特斯拉的意图,为了使战争不可见,但他却故意破坏了1942年1月的一次测试,因为他认为他们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如此危险的实验。就凭这点,特斯拉就被诺依曼取代了。特斯拉设计了一套模拟不可见的系统,但诺依曼却用他的“数字脉冲系统”取代了它。据布莱克和普雷斯顿•尼古拉斯所说,这个数字脉冲系统稍后还被用在了蒙淘克实验上。

    四大卷的单匝铜管用于包裹一部分甲板,一列天线被装在埃尔德里奇的桅杆的最高点。有趣的是,自1943年开始,没有生产铜币,而被一种钢制硬币取代了。为什么?因为所有的铜被做成铜缆,包裹埃尔德里奇号和其他一些船只,用作消磁和隐形实验。

    1943年6月22日进行第一次实验,却伴有严重的问题。四卷铜管辐射出电磁力,产生的电磁力围绕着船体。隐形的效果达到了,据布莱克描述,但船员不停呕吐,报告说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恶心感。

    1943年8月12日进行的最后一次实验是一个毁灭性的测试,无论对船本身还是对船员而言。据布莱克所说,当时突现一道蓝光,船就消失了。船上的船员,包括爱德华•卡梅隆和他弟弟邓肯。时空被分割,他们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船上的无线电无法工作。船后来回到了正常的时空,停靠在费城港口,但大部分船员要么神志不清,要么干脆失踪,甚至以可怕的方式与钢制船体融合在一起。

    美国海军方面至今仍然否认曾经实施过该项目,然而其他一些作家(如普林斯特•尼古拉斯)声称彩虹计划以多维空间方式与未来的一项项目连接了起来——1983的蒙淘克计划。

    首先,让我们从官方对隐形、心灵传输和时间旅行实验的解答开始。

    海军官方关于费城实验的新闻稿

    从1979年,伴随着穆尔和贝伯利兹的畅销书《费城实验》的出版,整个关于时间旅行和心灵传输的话题在公众中流行。电影版本出现在1984年,之后提及费城实验的作品纷至沓来。

    美国海军方面被大量的关于所谓的实验——彩虹计划和埃尔德里奇号——的问题包围。提问太多,海军方面以一句非常官方的回复做了解答,这个回答至今仍能在网上查到,你可以输入“费城实验”试试。

    下面是海军拟的一条官方回复:

    海军部门——M东南街901号海军战史中心——华盛顿特区华盛顿海军船厂20374-5060

    “费城实验”

    据称,1943年的秋天一艘驱逐舰被隐身,并从宾夕法尼亚的费城运用心灵传输法运输到了诺福克(Norfolk),这就是所说的费城实验。在海军军史中心的美国海军操作档案分支的记录中反复搜索,没有找到能确认此事的档案记录,也没发现任何关于力图达成此项目的利益关系。

    实验涉及到的船只被叫做“USS埃尔德里奇(USS Eldridge)”。

    海军操作档案馆回顾了1943年8月27日埃尔德委任时的日志和作战笔记,委任地点在纽约船厂,时间持续到1943年的12月。受委任后,埃尔德停留在纽约,在长岛海峡待到9月16日直到船前往百慕大。从9月18日开始,船一直在百慕大周围进行训练和海上测试,直到10月15日,埃尔德在护送队的护送下离开并进入纽约,18日到达纽约。埃尔德里奇号在纽约港口待到11月1日,当时它加入护送UGS-23(纽约区域)的护送队中。11月2日,护送队进入诺福克的海军作战基地。3日,埃尔德里奇号和UGS-23离开前往卡萨布兰卡,22日到达。29日,埃尔德里奇作为UGS-22的护送船只离开前往纽约港口,达到时为12月17日。埃尔德里奇待在纽约接受训练,在布拉克岛海峡待到12月31日,之后随四艘船前往诺福克。在这段时间里面,埃尔德里奇从未出现在费城。

    埃尔德里奇号的完整二战作战报告和战事日志报道,其中包括1943年航海日志的内容,在缩影胶片NRS-1978-26中可以看到。复制这个胶片的费用在收费表上清晰可见。定制复制胶片,请先完成复制定制表格,寄送过来要附上支票或汇票,数量要确定,费用请参阅NHC收费表标准,要海军部分、操作档案馆可支付的,地址在上面。

    大概民用商船SS安德鲁•菲鲁塞思(SS Andrew Furuseth)的船员看到了它的到达,通过心灵传输方法进入到诺福克海域。安德森的行动报告卡片放在第十军舰档案中,后来转到了国家档案和纪录管理处。卡片上列出了该船的停靠港、造访时间和护送委任状况。行动报告卡片显示,安德森1943年8月16日在UGS-15的护送下离开诺福克,9月2日抵达卡萨布兰卡。9月19日离开,10月4日达亨利角。10月25日,在UGS-22的护送下,安德森号于11月12日抵达奥兰(Oran)。该船停靠在地中海地区,直到1944年1月17日,由GUS-25护送到哈姆普顿海路(Hampton Roads)。档案馆有一封来自格雷德•威廉•道奇(Grade William Dodge)上尉的信,隶属美国海军后备队,是安德森号的主人。信中他坚决否认他和他的船员曾在诺福克观测到怪异的事件。埃尔德里奇号和安德森号都没有在诺福克出现过。

    海事研究所(ONR)陈述说,利用力场的作用使船和其他船员隐身的原理根本不符合我们所知道的物理定理。同时还说,爱因斯坦的统一场论从未完整过。1943-1944年间,爱因斯坦曾作为顾问就职于美国海军兵工署,当时进行的一项理论研究是关于爆炸和爆炸物的。无迹象显示爱因斯坦曾参与过与隐身或心灵传输有关的研究。ONR关于费城实验的信息单被附上。

    费城实验又叫做“彩虹计划”。彻底搜索过档案后并未找到彩虹计划与心灵传输或使船体消失的实验的记录。在20世纪40年代,彩虹用以代指罗马—柏林—东京这三个轴心国。彩虹计划是作战计划,目的是击败意大利、德国和日本。

    彩虹五号,实际是1941年12月7日日本袭击珍珠港后的计划,该计划意在击败轴心国。

    一些研究者错误地认为消磁与使物体隐形有联系。消磁现象是一个特殊过程,这个过程中电缆从头至尾缠绕这个船体。一股可测电流流经这些线缆抵消掉船的磁场。消磁装置装于船身,当船处于有磁场的水域里装置便会启动,通常是在战区的浅水域。可以说,如果装置安装正确,会使船对磁场中的传感器隐身,但人肉眼雷达还有水下听力装置是可见的。

    经数年探索,操作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和独立的一些研究院并未找到任何官方文件支持此说法:有一艘军舰曾在费城或其他地方实行过心灵传输或隐身实验。

    1998-11-11

    海军官方新闻稿

    ONR对费城实验的官方作答

    海军部——海事历史中心——华盛顿特区华盛顿海军船厂901M东南街,20374-5060

    相关资源:费城实验

    弗吉尼亚阿林顿22217,海事研究海军署

    信息表:费城实验

    在过去几年里,海军方面收到过无数有关所谓的“费城实验”或“计划”以及ONR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的问题。大部分疑问指向研究所和费城第四海军区。每当在一些知名媒体上提及此实验,特别是科幻类书籍中,疑问便会增多。

    费城实验的神秘源头可以追溯到1955年《不明飞行物案件》的出版,作者是吉塞普。

    书出版后的一段时间,吉塞普收到一个叫卡洛斯•阿连德的人的信息,他给的地址是RD1号,223信箱,新肯辛顿。在通信中,阿连德评论了吉塞普的书,提供了关于1943年海军在费城秘密进行实验的具体信息。据阿连德所述,试验中,一艘被隐身的船在短短几分钟内通过心灵传输去到诺福克,之后船员伴有严重的不良反应。

    也许这项了不起的创举运用了爱因斯坦的统一场论,阿连德声称有目睹整个实验过程,并且费城有家报刊还刊登了此事。至于是哪家报纸并未查到。同样,阿连德的身份也并未证实过,通过地址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1956年,吉塞普的书的影印版本交给了ONR,书中充满了手写的评注,其中有关于UFO的信息,它们的运动方式和占领这些UFO的人类的文化及特质,通过一种所谓的伪科学性和不连贯的词条描述了出来。

    有两名被任命到ONR的官员对吉塞普的书很感兴趣,并把影印本给吉塞普看。吉塞普断言对他书做评注的和写信告诉他关于费城实验的是同一个人。两官员亲自将书重新打印并复印了25份。这两名官员已离开ONR多年,他们的一切东西都被一并带走,ONR没有保留此书的注解版。

    第四海军区的人员认为“费城实验”的问题的产生是由于二战期间在费城海军造船厂进行的常规研究所致。时至近日,人们都相信这些假的故事源于消磁实验,该实验能使船只在磁场中不可测或“隐身”。关于悬浮、心灵传输以及发生在船员身上的副作用的怪异故事的另一种起源很可能归结于一艘名为USS蒂默曼(USS Timmerman)的驱逐舰上的发电设备实验。20世纪50年代,该船作为实验的一部分用于测试一台1000赫兹的小型、高频发电机,而一般的发电设备仅为400赫兹。更高赫兹的发电设备会产生电晕发电以及其他一些高频发电设备所特有的现象。

    没有任何船员受到实验的副作用的影响。

    美国海军研究局从未进行任何关于隐形的调查,无论是在1943或其他任何时候。(美国海军研究局成立于1946年)就现在所有的科学知识,美国海军研究局的科学家们无法相信此实验存在的可能性,除非是在科幻小说中。

    1996年9月8日

    报告完毕

    根据海军的官方说法,彩虹计划必定和消灭轴心国的计划有关,隐形实验从未被实施过。但是他们承认的实验的描述还是很有趣的。同样有趣的是海军办公研究室提及的关于他们如何处理由匿名者寄来的吉塞普的《不明飞行物的案件》的影印版。另外有消息称还有很多事未被披露。

    退伍军人管理局办事处的版本

    莱利•克拉布(Riley Grabb)是位于加利福利亚洲的边缘科学研究基地的主管,他是第一批书写关于费城实验的人。1962年他出版了一本复写小册子,名为《MK.吉塞普,阿兰德的信和万有引力》(MK.Jessup,the Allende Letters and Gravity)41。据克拉布所说,1955年,一封装在档案袋里的带注解的《不明飞行物案件》寄给了当时位于华盛顿特区25号的海军办公研究室的领导人N.弗斯上将。信上所指地址在德克萨斯的赛米诺尔(Seminole)。同年的6或8月,该书的内容出现在新任少将达雷尔•L.里特(Darrell L.Ritter)的来信中,里特是美国海军研究局航空计划署海军陆战队的军官。当新来的西德尼首长进入海军研究局时他报告说收到了来自里特少将的这本书。西德尼首长和海军研究局特别项目长官乔治•W.胡佛(George W.Hoover)将军都对书中的注解表示感兴趣。

    吉塞普的平装本书从头至尾附满了下划线和注解,很明显是由三个人所著,因为笔记的颜色有三种——蓝色、紫蓝色和蓝绿色。吉塞普书中的注解揭示了与飞碟相关的信息——它们推进器的工作方式、起源、背景、历史,甚至操作它们的生物的生活习性。书留白处的注解包括文献和一些怪异的词条,比如航空母机、方舟、轰炸机、战争、侏儒人、力场、深度冻僵、测量标记、侦察船、磁场、万有引力场、砖石切片、宇宙射线、镶嵌、心灵感应、漩涡、磁场网和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献、词汇。

    1957年春天,胡佛和谢尔比邀请吉塞普来华盛顿的海军研究所的办公室,研讨一下他们受到的书。他们把复制的注解交给吉塞普,要求他检查一下手写的注解。

    “书是匿名邮寄给我们的。很明显这本书来来回回有三个人进行了注解。吉塞普先生请您仔细看看,如果知道,请您告诉我们是谁做的评论。”一名官员如是说。

    当吉塞普看到这本书时,他对他看到的感到疑惑。由于特殊的拼写和语法,很快吉塞普便认定其中一名匿名注解者是给海军邮寄影印本的阿连德。从许多文献中可以看出此作者对于不明飞行物、民俗、玄想和物理学都非常精通。不解的是海军方面竟然对这种不着边际的文章非常敢兴趣。吉塞普后来告诉他们他曾两次收到过其中一名注解者的来信,他就是卡洛斯•阿连德。

    他说道:“谢谢您吉塞普先生,看到这些信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胡佛告诉吉塞普“一些我们这样的高层人物”会影印一种特别的版本,他同时许诺会给吉塞普一本。

    吉塞普回到家把信件的影印本给了他俩。他们紧接着联系退伍军人管理局区办事处的加兰生产公司,位于特克萨斯,为其影印复写版本的书。布拉德•斯坦格,以超自然事件写作而闻名于世的作家,他声称退伍军人管理公司正在进行“秘密政府工作”。吉塞普的这种特殊的版本,书内留白处有笔记,被称为“Varo注解版”或“Varo版”。

    有趣的是海军方面通常是不会注意这种事情的,但却会注意意见和留白处的笔记。他们不会对那些无法认出的名字特别注意,除非这些名字可能和费城实验有密切联系。

    因为该书据称与军事和关于不明飞行物的技术信息相关,Varo版本的《不明飞行物案件》在边缘组织的研究者里引起极大轰动,该组织致力于研究不明飞行物的谜题。

    斯坦格称莱利1962年9月24日曾与他通信,信中他极力撇清他知道Varo版本历史的秘密还有他碰巧得到了该版本的一本影印本。就是当时海军给吉塞普的那本,而且显然是让莱利转交给吉塞普的。但是那本在1960年4月时就神秘消失了,因为当时莱利把这本书寄回了华盛顿。

    他更详尽地说到了这本书:“很可能是胡佛或者其他开明的官员告诉Varo影印了该书和书中的笔记。另外,也许鲍勃•乔丹(Bob Jordan),或者其他在当时在华盛顿Varo的官员察觉到了可能的研究发展计划,而且自愿参与其中。总之,我只知道这25本重印本以81/2×11的标准信纸影印出来,也许是用Varo自己的石印印刷出来的,将近200页。麦克•安•唐(Michael Ann Dunn)是一名速记员,她做了编辑,并在介绍中做出解释。她现在已婚,居住在达拉斯,不想接我们的来电。加兰(Varo的所在地)是达拉斯的一个郊区。我猜想Varo方面或者海军方会向能搜集反引力研究实验热点线索的人分发该书。从评注可以看出,阿连德和他的那些吉普赛朋友都是未受过教育的,也非技师,也没给出任何解释或者数学方程式来帮助建立设备。

    “顺便提下,Varo是家小型制造公司,致力于电子和太空贸易。明显它在发展某些如死亡射线小机件上有成就,从去年一则新闻中就可以判断出来。当时有一群国会议员前往做宣传。我认为,有趣的是某些海军官员还有Varo的官员第一次看到阿连德的笔记后就非常重视,甚至超过吉塞普他自己。我对此的第一反应是怀疑,但现在我相信了。包括我们中的一位洛杉矶的最物质和固执的电子工程师同事都相信。”

    莱利在《MK.吉塞普,阿连德的来信和万有引力》中重述了麦克对Varo版本的介绍。她肯定这是三个人的笔记,用三种不同的颜色标注,她把他们分别标注为A先生、B先生和杰米(Jemi)。下此断言是因为在信的称呼语中出现了这个名字,而且整本书中A先生和B先生都有被提及。

    唐猜测其中有两个是双胞胎。因为在原本中有两处,第6和81页都有提及双胞胎这个词。“对于A先生就是其中一个双胞胎的断言是正确的。在第81页,A先生曾写到然后又叉去‘Jemi我不知道这是怎么过去的。’然后他又写到‘我记得我的胞弟……’在第6页他明确回复B先生‘不,我的兄弟……’但我们无法确定另一个双胞胎是谁。”

    “很有可能。”唐接着说:“这些人是吉普赛人。在书的最后几页,B先生说:‘唯有一个吉普赛人才会告诉另一个这个大灾难。几年过去了,我们变成无法让人信服的人。哈!人们质疑我们从何而来……’在130页,A先生说:‘……我们有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时间作证我们很快乐。’在76页,B先生道:‘把这个给吉普赛兄弟看看……’”第158页,A先生提及的“我们”可能是指“不值得信任的人”。查尔斯•G.利兰(Charles G.Leland)在他的书《英国吉普赛人和他们的语言》(English Gypsies And Their Language)中陈述道,吉普赛人间互称兄弟姐妹,不习惯接纳不同血脉的友人,对他们没有一丝同情心。这个可以用来解释末尾笔记中的词条“我亲爱的兄弟”,也许代表了“自负的人类”这个数次重复的词。

    《不明飞行物案件》的平装版在这些人手中传来传去。唐说:“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他们之中的两个会一起谈论,提问和作答,在笔记上划去了一部分,有些内容被删除掉。”

    吉塞普的Varo版本也许震惊了一些海军办公研究室的司令官。也许他们认为存在很大的安全漏洞,吉塞普发现了很多关于海军秘密的时间旅行和心灵传输实验的证据。

    凶手:着黑衣的人

    遗憾的是阿连德的信和吉塞普Varo版本的书是他倒霉的开始。

    格雷•巴克(Gray Barker)在他1963年出版的复写书《吉塞普博士的奇怪案件》(The Strange Case Of Dr.M.K.Jessup)中披露,当他和沃尔顿•柯尔克特•约翰(Walton Colcord John)交谈时才第一次听说了关于注解版的事。在20世纪60年代,约翰夫人曾经是Little Listening Post的负责人,此刊在华盛顿特区出版,主要包括不明飞行物和新世纪等内容。通过通话,约翰夫人告诉斯坦格一个奇怪的传言,事实上已经有人给华盛顿邮寄了一个版本,政府决定要复写整本书,以至于所有的注释和划线都会囊括其中。她还告诉他,他们会通过军事途径大量发行。

    1958年10月下半旬,吉塞普从印第安纳到纽约,有段时间还在好莱坞,吉塞普联系到了伊凡•T.桑德森,他是SITU(未解之谜调查研究会)的创始人。在会面过程中,吉塞普告诉桑德森他的怪异经历,还给了他一本Varo版本的书,是研究会那边给他的3本书中的一本。

    吉塞普同时向桑德森透露了一些机密,大概是关于费城实验和时间旅行的。吉塞普认为他被人跟踪或者他的邮件被人损坏。

    显然Varo版本出现后吉塞普还多次造访过海军研究所。胡佛和谢尔比据说还竭力搜寻过阿连德,因为胡佛曾确定他在宾夕法尼亚的一个乡村,后来被证实是假的。

    同时,吉塞普消失了,他的出版商竭力寻找他。最终,有人发现吉塞普被迫从纽约回到佛罗里达州,那是他想要定居生活的地方。他逃离他在印第安纳的家,因为他怀疑自己被盯上了。他出过一场车祸,但幸存了下来。他在医院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1959年4月20日,他被发现死在停在戴德镇公园的车里,那靠近他在科勒尔•盖布尔斯(Coral Gables)的家。一条橡皮管一头接在他的尾气管里,一头伸入他的后车窗。他的死亡原因被认定为是一氧化碳中毒。

    但有些人,包括桑德森认为吉塞普不可能自杀,而是被某个着黑衣的男子谋杀的,这伙人密切关注他与时间旅行者阿连德的联系,以及他对于费城实验的了解。

    伊凡T.桑德森和伊恩•弗莱明

    在一个奇怪的附注中,伊恩•弗莱明(Ian Fleming,《007》的作者)竟与费城实验扯上了关系。据普雷斯顿•B.尼古拉斯(Preston B.Nicholas)和彼得•穆恩在他们的书《蒙淘克的金字塔》(Pyramids Of Montauk,1995)中说伊恩知道关于彩虹计划的信息,这个秘密和今天所知道的费城计划有关。

    弗莱明曾和阿莱斯特•可罗利(Aleister Crowley)共同研究过彩虹计划(经海军方证实此计划是为了打败二战期间的轴心国),他有个秘密的任务就是会见纳粹党的卡尔•豪斯霍弗尔(Karl Haushofer),目的是让他说服鲁道夫•赫斯(Rudolf Hess)投敌。战前,在葡萄牙的里斯本,弗莱明会见了豪斯霍弗尔,还劝服有影响力的德国术士看在阿莱斯特的份上与赫斯谈谈。据尼古拉斯和穆恩所说,豪斯霍弗尔和赫斯都很敬仰阿莱斯特。

    1964年的8月,尼古拉斯和穆恩说弗莱明计划从他牙买加的家飞去新泽西会见伊凡,伊凡是一名生物学者,也是前英国情报局的官员。作为一名动物学家,桑德森写了大量的书籍,包括关于大脚兽和雪人,常常出现在广播节目中,甚至出现在强尼•卡森(Johnny Carson)的《今夜秀场》(Tonight Show)里。

    桑德森变得对奇异的东西越来越感兴趣,他是吉塞普的密友。桑德森常与友人谈论不明飞行物和费城实验,动物学和其他一些神秘话题。像弗莱明一样,桑德森也是一名英国流放者。

    据说桑德森常与弗莱明通信交换关于彩虹计划的信息。也许其中也包括可罗利,还有它是怎么与费城计划扯上关系的。也许弗莱明有内部消息,知道所谓的使船体隐身以及心灵传输,其实是借用了不明飞行物的技术。

    无论如何,弗莱明从未与桑德森会面。1964年8月12日,在牙买加的家中,他死于突发心脏病。尼古拉斯和穆恩指出当天正是费城实验(1943-8-12)的21周年纪念。难道伊恩的死是因为他知道了太多关于像刺杀肯尼迪、费城实验以及不明飞行物技术起源等的秘密?

    艾尔•别里克和费城实验

    时间旅行的故事开始于一个叫艾尔•别里克(Al Bielek,他的相关经历上面已经讲述过)的人。他在亚利桑那州的菲尼克斯举办的一场1989不明飞行物会议上告诉他的听众,他是费城实验和“彩虹计划”的幸存者。

    根据别里克在网站Http:\www.in-search-of.com上发表的一篇有关美国幽浮协会大都会的介绍。

    别里克出生于1916年8月,是亚历山大D.卡梅隆(Alexander D.Cameron)的儿子,当时他的名字叫爱德华•奥韦尔•卡梅隆(Edward Orville Cameron)。他曾就读于多所高校,取得物理博士学位(1939年)。随兄弟加入美国海军,最终他们直接加入了“费城实验”。爱德华是为何被踢出计划,后改名为艾尔弗雷德?这是件怪异的事情,也许中间经历了洗脑、人为操纵和毁坏。他兄弟的经历更加奇怪、悲剧。

    别里克现在已经是一名退休电子工程师,有着30年的咨询工作经历。

    在会议上,别里克声称他经历过心灵传输,利用时间异常穿越未来,如1984年的同名电影所讲述那样,他也是在1988年看过了这部电影才记起的。别里克还称他被一个极端秘密组织洗脑,该组织建立了另一个时间旅行实验项目——蒙淘克计划。

    幽浮协会的报告称,别里克称该影片的构思来自于一名时间旅行者,是他将这种概念传达给伊美(电影《费城实验》的英国出品人)的。据说,索恩(Thorn,从19世纪开始便是实验器具制造商)出钱加入EMI,EMI在其档案中记录其曾经有船消失的经历,附有照片,照片上是贡献此照片的时间旅行者。

    摄于1890年的这张照片包括威尔森兄弟(传说是索恩将手稿放入公司的档案库里的),还有阿莱斯特•克罗利(无名的神秘学者)和时间旅行者,其身份是普雷斯顿•尼古拉斯。尼古拉斯是USPA的前任主席,曾著过多本关于蒙淘克实验的书。也许EMI的档案馆头头已经给尼古拉斯看过照片,只是没允许他影印。1989年看到该照片时,照片的历史已经比当时的他还长10年。

    1986年,别里克回忆起在蒙淘克的一个故址,是尼古拉斯研究的主线索。在别里克的叙述中,他和他的兄弟(邓肯和爱德华)时间旅行回到了1983年的蒙淘克,这是1943年费城实验的一个预想不到的结果。据别里克说,每20年的8月12日,磁能达到顶端,这时便产生共时性。在蒙淘克,卡梅隆兄弟俩参与了实验研究,然后,由于他兄弟失去了“时间锁”,每小时增长1岁,之后很快就死了。他说他兄弟后来重生了,别里克被洗脑,返老还童,回到他婴孩时期,以艾尔•别里克的身份长大。

    一则有趣的信息在布鲁斯(Bruce)的《未来的时间旅行者》(Time Travelers From Our Future)中被提及,其中包括了“共时性”这个概念。尽管日期对不上,但很接近别里克的断言。布鲁斯这样陈述道:

    费城实验从未被提及的更加有趣的是在此前39年里发生在费城的事件。1904年6月下旬,一艘名为莫希干号(Mohican)的船被报道说被灰色的云雾笼罩着,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电效应,如指南针不受控制地旋转,船上物体被磁化等。

    那时一系列的电风暴出现在费城,伴随着强劲的电光笼罩着整座城市。一些报道称看见有艘奇怪的船只出现在大西洋,与“USS埃尔德里奇”的位置相隔不远。难道是USS从39年后穿越到现在了吗?

    别里克的讲述让人费解,但确实吸引了不少对时间旅行感兴趣的人。对该技术的解释将在下章中呈现。

    关于杰瑞•德克(Jerry W.Decker)的评论在网络中输入关键词就可以查到,它们是“基于个人对一系列项目的研究,包括费城实验和别里克1990年1月13日的演讲”。

    “别里克先生是非常勤奋的演说家,他在演讲时引用了大量的著名的文献。

    然而在1983年的电影《费城实验》之前的可知信息中没有关于时间机器的。所谓的费城实验的重点在于‘实现雷达不可测’。

    别里克说他在看过1988年的这部电影后便回忆了起来。我有印象他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梗概后还在其中结合了些新的题材,据说他的记忆当时立刻就恢复了。另一个主要问题在于其指出尼古拉•特斯拉在负责这个项目。这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该实验发生在1943年的6月,而尼古拉在1943年1月7日就死在了纽约城。”

    “另外,还有个疯狂的说法,即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 Lebon)作为顾问与尼古拉和爱因斯坦共同研究了此项目。”

    搜寻费城实验的真相

    “费城故事”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有些研究者决定刨根问底。下面有两则故事我们提供给您作为参考。

    下面的内容是由亨利•瑞特森(Henry Ritson)发表在网络上的,地址为http://ecafe.org/philadelphia/index.htm。

    “费城实验”是边缘科学阴谋论中非常令人注目的一块。其提出,在二战中,为了更好地测试大量的空间心灵传输实验,该实验的隐形项目使得战舰在美国海岸线上消失又重现。亨利卷起袖口,埋头于寻找更有利的证据,但发现它们消失了而且无迹可寻……

    我的调查开始了……

    我对所谓的“费城实验”的兴趣开始于我在剑桥大学的图书馆里进行的一项有趣的学术研究。在一个阴郁的星期天,我被困在这个图书管里搜寻关于高地新几内亚文化中红薯的简介。几个小时的专注研究后,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尽管在大不列颠的范围内可以找到很多关于此的文件(的确我是),但我发现有更加吸引我的东西等待我去搜寻……像往常一样,我与斯帕克(一名理论物理家)一起工作,他提供关于费城实验的信息给我……

    我被起深深地吸引了。

    这就是我要的,一些被废弃或隐藏的军事研究项目的高度机密据我们所知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太酷了!我被这一切所包围。我马上放弃了“红薯革命”,投入研究费城实验。我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关于费城实验的最可靠的版本就是人们常翻阅的平装版《费城实验》,由查尔斯•伯利兹所著(他因百慕大三角洲所赚的钱比百慕大事故救援机构还多)。故事是这样的。

    (亨利叙述的该故事的主要情节、方式和我们上面报道的差不多。)

    出版的书籍中所阐述的理论最极端的是(正如1983年的《费城实验》),外星人来到地球检测人们到底在利用磁场做什么,以及他们声称的时空实验——把船员带到另外一个空间。我猜想有人会认为是黑手党派外星人劫走了船员,并帮助艾维斯解救肯尼迪。

    所以这事还没完,一半是事实一半是瞎扯。如果是事实,有历史重要性的话,是难以相信,但很有趣的故事。问题在于什么是事实。

    这个问题产生了另一个问题,这个信息来源有多可靠?

    在伯利兹的书和我曾研究过的文件中搜寻,似乎有三个主要的层面。这三方面实际都具有阴谋论特征,也许我会碰到一些统一的理论。

    1,非常亲切神秘的信件……

    2,从事木工的退休军人提供了吸引人的信息。

    ……有些退休军人能佐证阿连德的作品证实该故事的真实性,并且常会利用到更多的技术信息。一名叫阿尔弗雷德•别里克(Alfred Bielek)的人最近频繁演讲,他向公众提供大量关于费城实验(又叫彩虹计划)的信息,包括令人好奇的同时令人费解的技术性问题,这些都说明他曾是名电子工程师。一些评论者说他对于心灵传输的了解都是在看过电影后才有的。他那张零时间基准点发生器的照片和很早以前一张军队厨房里的制冷设备图片一样。据说他是个很有故事的人,但是就是太啰嗦了。

    3,海军官方文件……我发现海军文件很可靠,但看了罗斯维尔坠毁事件的四个解释版本后,我怀疑我们是否还能得到另一手关于费城实验的解释。海军文件中添加的信息最有效的是关于消磁的……

    总之,这是听起来最像真相的了。一些船员很可能会这样说:“他们在船体上装了电磁装置,只要一启动船就隐身了。”结果这个完美的谣言得以传下来,越是因为人们能从中赚取更多的利益谣言传得越厉害。该技术的建立与阿连德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样,尽管结果有些古怪。如果让我投资其中一种版本我会投资这本,正如我愿意相信时空在那天被改变一样。

    ……然而,如果要选择是相信军方的否认,还是那些信件,十有八九我们大部分人会选择后者——都想有好的结果。军方是擅长否定的高手,当事情符合真相时,即便面对铁证,他们也能否认掉。

    总之,费城实验是个谜。它具备当代民俗的一切特征——有历史依据,具有科学发展性,军方掩盖,外星人迹象(另外)还有可靠的第一手资料的丢失,这足以证明实际发生了什么。

    在雅克•瓦利的《科学探索日志》(Journal Of Scientific Exploration)(第八卷,第一节,1994年春)中有一篇名为“解剖谎言:五十年后的费城实验”(Anatomy Of A Hoax:The Philadelphia Experiment 50 Years Later)的文章有完整的叙述。他访问过一个声称于1943年在埃尔德里奇号的姐妹号上呆过的船员。接下来的信息可在网上找到,地址:http://www.access.digex.net/~patin/philaj.html。

    费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早前费城实验数据的评估中,作者模棱两可地说该故事的部分内容是可靠的:海军方面很可能参与了1943年秋天(瓦利,1991)的秘密测试。事态的进展很可能被人误解或像阿连德那样将故事传奇化。正如我们今天发现的内利斯空军基地的先进飞行测试平台一样,都被信者们曲解了。而且,我猜测这些实验与反雷达技术有密切联系。的确,13年前的雷神广告暗示了相应的科技已过时(雷神,1980)。然而这个假设却未能解释实际中的几个事实。特别是它不能解释驱逐舰的无故失踪,因为该舰当时在非常严密的监管下,而且据说有两名船员在附近的旅馆失踪了。我呼吁我的读者们,若有任何信息请告知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与爱德华•达吉恩(Edward Dudgeon)联系并会面。

    “我今年已经67岁,是一名退休的总指挥官。我1942至1945在海军服役。”达吉恩信(1992)中这样解释道。

    他向我证实了发展秘密技术的真实性,但他说我错在了雷达测试上。真相更加简单,正如他在信中写到的。

    “我当时在驱逐舰上,那时正好遇到DE173也在海上……我可以解释任何发生过的怪异事件,因为在我们船上也有相同的装置。还有另外两艘DE船。DE173当时平静地行驶在百慕大然后折回费城。”

    接着是一次采访:

    “你们的训练都是什么?”我问他。

    “我在爱荷华州学的电子。在我接受完海军新兵训练后他们把我送去读电子。1943年2月毕业时,我获得了三等电学家助手的称号,1943年7月我便登上了船。”

    “能告诉我你登上的那艘船的名字吗?”

    “当然,是DE50,USS恩斯特龙号,是柴油发电船,与DE173不同,它是用的蒸汽发电。”

    船由电工师傅操作,我们的船停在码头一边装大扭矩螺丝。

    “为什么用这种特殊的装备?”

    “因为新的螺丝音频更高一些,这使得潜艇无法监听到我们。他们还装置了声纳系统用以海底探测,还有我们称为‘刺猬’的装置,在船头炮架的正前方。炮弹发射的深水炸弹有效爆炸深度是24到30米,覆盖180度的范围,平行影响方圆1平方英里的水域。

    这是其中一个秘密……德国当时并没有雷达。我们要通过消磁使船避开有磁场的鱼雷。事实上我们的船那时已经装备好这些:DE48、49、50还有DE173,那时是1943年的6、7月。海军曾对停在干码头的所有船只进行过消磁,甚至是商船,否则的话,船就会像一个磁棒吸住鱼雷。”

    “DE173无任何怪异现象。1944年我们出海时遇到了它的船员们,还举行了聚会,从未有怪异现象被提及。阿连德伪造了这一切。”

    “那他提到过的发光的现象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特殊的电风暴现象,桅杆电光是海上的一种常见现象。我记得从百慕大返回,在护送船的护送下所有的船都陷入在一种类似于绿色的火团中。下雨时这种绿色的火就消失了。”

    “谁是阿连德?你见过他吗?”我问到达吉恩,并给他看了我收到的此人的所有来信。

    “我从未见过这个人。从他所写的来看我觉得他从未在军队呆过。但他那时很可能在费城和商船队呆过。也可能是风暴时在我们护送回费城诺福克海域的某只商船上。”

    “那有传言说有发动装置安放在船舱里,这是怎么回事?”

    “在柴油发电的船和蒸汽发电的船上都有两种发动机,它们可以启开船舷的螺丝。每个发动机都有一台发动装置。”

    “海军消磁船的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他们先把船员送上岸,把船只用线缆包裹起来,通过线缆发送高电压来凑拢船的磁场特征。完成这项工作的人有合同工,当然附近有商船,所以一般的海员也有可能听海军人员说过类似的事情,比如‘他们要把我们变隐形’,意思是说对磁性鱼雷不可探测,实际上他们没这么说。”

    “闻到臭氧又是怎么回事?”

    “不奇怪呀,在消磁过程中你是可以闻到臭氧的味道的,还可能特别强烈。”

    “这并不能说明DE173是如何在空气中消失的,也不能说明1943年8月发生在旅馆的事情。”

    “这是整个故事最简单的部分。”达吉恩如是说。

    “那晚我在那个酒吧,喝了两三瓶酒,我就是传说中秘密消失的船员之一。另一个叫戴夫,我不记得他姓什么了,但记得他曾在DE49呆过。船员在吹嘘秘密装备时争执起来,然后被告之闭嘴。我们中有两人是未成年人。我告诉过你我在我的入伍表格上做了修改。看到形势不对,服务生把我们支开到了后门,然后告诉其他人她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早上2点就离开了。DE173是在昨晚11点开走的。那晚有看见DE173的人说船根本就不在那了,但的确在诺福克出现过。第二天早上它又回到了费城,这看起来似乎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看看地图,你会发现一般一只商船要花上两天的时间才能完成这样的航程。他们请引航员在通向大西洋的港口处巡视了一周潜艇的覆盖网。但海军是用了一个秘密的内部航道,切萨皮可——特拉华运河(Chesapeake-Delaware Canal),绕过了一切。我们花了6个小时完成航行。”

    所以我们能很轻松很有选择性地对费城实验进行解释了。达吉恩先生对消磁过程的解释和海军官方版本相吻合。然而,据军方说DE173在1943年的9月和10月在百慕大进行演练,之后没去过费城。那达吉恩先生的船是如何在7月8月随同DE173前往百慕大和费城的呢?达吉恩的叙述没有解释清楚阿连德的信件,也没有说清其中离奇的死亡,包括吉塞普和伊恩的死。难道关于费城实验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时间旅行聚会

    费城实验的最后一段记录,在1999年3月24日星期三的《巴克斯时代信使报》(Bucks Courier Times)上有刊登过,费城实验的幸存者将在某周举办一场聚会。

    提要是这样的:“隐形船船员重聚:大约15名船员,在费城海军船厂的一次隐身实验中幸存的船员们53年后的第一次重聚。”

    物理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在他普林斯顿的研究所里和海军官员会面。图片摄于1943年7月24日(国家档案局(National Archives)。

    第四章 - 图1

    后续的文章报道就没有了,所以我们不知道费城实验的传说是否还会继续。可能不会停止,神话和传说总是很难消失的,尤其是像费城实验这种涵盖了许多不同时间段的事件。蒙淘克计划已经声称要参与调查了。

    涉及整个事件的一个研究人员说:“在合适的时间,事件会曝光的。”

    年轻的卡尔•艾伦在他的海军证书上的照片,他逝世于1944年3月4日。

    第四章 - 图2

    附有说明的海军官方图片,美国的埃尔德里奇在希腊海军市场上销售。

    第四章 - 图3

    上图:格雷•巴克斯(Gray Barker)在20世纪50年代的科幻小说杂志《飞碟信仰者公告》(Saucerian Bulletin)的专栏《追踪飞碟》(Chasing The Flying Saucers)的报头,这本科幻小说杂志第一次突破了莫里斯•吉塞普的死亡故事。

    下图:莫里斯•吉塞普唯一出名的照片,出自格雷•巴克斯的《飞碟信仰者公告》。

    第四章 - 图4

    艾伦晚年居住在科罗拉多州 (Colorado)的照片。

    第四章 - 图5

    中年的卡尔•艾伦在图森(Tucson)的全国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NICAP)办公室。

    第四章 - 图6

    他的海军证书,逝世于1944年3月4日,艾伦的编号是Z416175,这个编号被用来和莫里斯•吉塞普通信。

    第四章 - 图7

    上图和下图:睿智的电脑科学家冯•诺依曼(John Von Neumann)博士(1903-1957)。据说其大脑同爱因斯坦和特斯拉的一起被用于费城实验。

    第四章 - 图8

    第五章

    费城实验:技术要求

    是的,就是这样,我想我已经脱离了时间的束缚。

    ——艾尔•别里克,1999年3月

    在佛罗里达州代托纳海滩(Daytona Beach)

    举办的全球科学会议中如是说

    时间旅行者如何摆脱时间的束缚?

    ——出自哈彻(Hather)的

    《悖论4》(ParadoxNo.Ⅳ)

    如在上一章中提到过的,关于费城实验的揭露吸引了大量的评论和深入调查。在本章中,我们会进行一些在前面提到过的实际技术的相关讨论。

    艾尔•别里克的零时间基准点发生器和定时锁

    杰瑞•德克尔(Jerry Decker)对艾尔•别里克1990年1月发表的演说做了评论,登载在美国UFO协会(Mufon)的期刊上(地址为:http://www.in-search-of.com):

    关于演说,两件特别引人注意的事件中的其中一件是,据说“零时间基准点发生器”的幻灯与军队基地一个制冷设备的照片惊人相似。没有给过相关的技术资料详情。

    该设备据说是驱动实验线缆的振荡器。别里克称看到的这个设备是用来将两个分开的信号共时的(每一个线缆对应一个设备)。

    基本上每个线缆能缠绕半个船,而且每个线缆由不同的振荡器驱动,它们同时发生,有一个可调整的相位角可以产生标量波。这使得围绕在该场内的物质场矩阵歪曲,产生“奇怪的效应”。

    另一个有趣的评论是30年代关于威斯康辛大学数学教授的。他叫亨利•列文森(Henry Levenson)。他擅长时间的研究,还演算出了一个时间公式。

    列文森与人合著了两本书,自己还单独写了一本。别里克说这些书只能在一些受限制的或者私人的图书馆才找得到,比如像普林斯顿。

    关于时间的评论主要围绕一个概念“时间锁”,这个概念在万物产生之时就有了。于是,世间万物被计入地球的时间锁。地球必须计入太阳以及宇宙的时间锁。

    若你的时间锁因场强度而被扭曲,它会由于恢复过程的不稳定而产生一系列问题——假定恢复是可行的。

    别里克说原系统要用50万瓦特的发动机驱动,后来又加到2兆瓦特。这个实验用到了三卷线缆,都遵循同一时间系统。第三区产生的电弧放电回到第二区。别里克还说用到了三千个管道。

    别里克支持的时间理论似乎特别值得研究。对“标量”的狂热预示着将有新项目会复制或赶超原来的费城实验。

    另一个心灵传输理论

    杰瑞接着说,在不明飞行物现象的基础上,杰瑞把他的个人理论加于心灵传输技术之中,此为哈雷德•S.波尔(Harorld S.Burr)博士,沃特•拉塞尔(Walter Russell)博士还有W.J.胡珀(W.J.Hooper)的研究成果。该文这样写道:

    如果最初的目的像各种文章评论中写到的那样是为了“隐形”,那为什么船要在有水的港口消失而不是在一座城市的街中间或者在堪萨斯州的麦地里。

    整合其他关于实验的叙述,似乎不止一次出现错误。每次船都被心灵传输到有水的目的地,这样的概率是多少?

    据我所知,美国海军似乎很迷恋完美伪装——最高秘密武器——隐形。要是在其中一场战争中能这样消失该有多好。这样一场浩劫很可能会引发敌意,但也很可能将痛苦和长期的战争终结。

    1943年10月28日,一个实验在费城海军造船厂进行。这个试验就是著名的“费城实验”。

    被称为DE173的海军护卫驱逐舰(就是熟知的USS埃尔德里奇号)上载有数百吨电子设备,停放在船坞内。岸上的科学家们开始实验,综合爱因斯坦的统一场论,一个完整的理论在1925-1927年间出现:‘退出’时是不完整的,1940年的版本就是修订后的版本。实验结果是让人费解的!

    船体很快在雾蒙蒙的绿色烟雾里模糊——最终消失!这着实让岸上的科学家们目瞪口呆。

    几分钟后(另一种说法是“几秒钟”),船又出现在了原地——费城码头,又重现!但那不是全部,还有更让人吃惊的事情。在这几分钟里(或几秒钟),船出现在了弗吉尼亚的诺福克海军造船厂!所以,它不仅成功消失了还被运送到了另一个地方!注意船是怎样出现在弗吉尼亚的另一个码头而不是费城的。

    因为我们存在于一个连续的时间里,它记录着我们的每个行动。我在给定的时间范围里出现在空间里,被当地的空间/物质条件记录以至于在轨道上的地球和太阳系不会因为我们的心灵传输而在空间上脱离我们。所以自我们出生以来我们身处之地都有好几层。我们应该可以倒回到任何一层空间——是空间而不是时间。

    另一个条件便是“现在”这个概念,这个概念意味着一种吸引力,将物质像气球一样保持住,以一团浑浊的“全像景”存在于一个单一的时间范围和特定的空间场合下。记住,仅仅是现在这个条件而已。

    因为埃尔德里奇曾有过在过去的时间里出现在另一个码头的现象,很有可能是在不同的场合下,所以如果我们能歪曲时间域,我们就能短暂地将船通过空间而不是时间运输到它曾经出现过的地方。

    现在,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在运输完全完成前,有人把能量切断,被运输过去的物质就会被吸回到原处,也就是现在这个原始的空间。

    把它想成两个气球。一个实心的球放在费城代表埃尔德里奇,在弗吉尼亚的这个球是空心的,代表过去某个立体图像的全像景(无物质的)。

    (当然,因为每个时间范围都会过去,放置了个全像景的气球通过每个物体的时间来记录它的过程,就像连环画)如果我们缓慢挤压实心气球(代表在费城港口其最初/现在位置的埃尔德里奇),一条连接弗吉尼亚港口的管道使得物质流至空的埃尔德里奇号。

    比如我们达到了这样一种程度——原始处现在有1/4是空的,目的地处有3/4是满的。

    如果此时去掉压力,将发生什么?被运输出的物质会流回原先的空间,利用真空保持它自身的满足。

    当然,一旦运输完成,又会从目的空间产生吸引力。

    因为压力(高强度振动磁波)在运输完成前释放,这个产生的大量的物质会在磁场的包围内发生巨大的变形。

    生物以他们的内在组织记录这个场的效应。因此,在物质流发生期间组织的构成记录了它是怎样“惊吓”受害者的。这不仅歪曲了原生质还造成了外观的问题。

    基利网上关于零时间基准点发生器和核磁共振

    一些关于费城实验技术的有用讨论登在了基利网上(www.keelynet.com)。我们第一个要提到的是一名电子技师肯•安德森(Ken Anderson)。

    这是他对艾尔•别里克的一些评论:

    我于1991年秋写信给他,告诉他我到过纽约的蒙淘克,主要是想问他能否告诉我更多一些具体的技术信息,或者指引下我,在这个主题上能给我一些有力的参照。我猜想,嘿,如果他真想让我们相信他的故事他就应该会乐意解答我们的一些技术问题。他从未回信。我试着打电话查他的号码,但被菲尼克斯接线员告之他的电话号码已不再名单内。

    1991年7月,艾尔在罗斯蒙学院进行演讲,那场我有去。我告诉他他的费城实验的故事/菲尼克斯故事很大程度上和当下一个很有名的录像带内容相同,该录像叫做“费城实验背后的真相”。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又出了本书,是与布拉德•斯坦格合著的,叫《费城实验和其他不明飞行物阴谋》(The Philadelphia Experiment And Other UFO Conspiracies)。如果你认为录像会造成脑残,那就看书吧!总之,肯定像以前一样,里面都是他的故事还有一些不明飞行物轶事,在书最后艾尔说最好不要深入研究物理学或其他技术。然而,他之后却致力于写作一本从技术角度阐述一切的书,据说会在1992年早些时候出版。然而,现在早已经过了那个时间,有人看到或听说这本书的出版吗?

    我的研究中也揭露关于别里克的“零时间基准点发生器”的信息,他称是特斯拉发明的,是用来设置费城相关实验“时间锁”的。杰瑞似乎暗示别里克在糊弄他的听众,他放的那个装置,如杰瑞说“长的像以前军事基地厨房里的制冷设备,根本没有任何技术可言”。

    也许我能提供点:查找我的无线电室,《电子学字典1975-76》,就能找到确实有个“零时间基准点”这样的东西。第667页写道:“雷达装置中,在一个周期内有时间基准点。”

    在电子或微处理机线路中,我们把它叫做“时钟”。在这个系统中一切进行的事物与该时钟并行。正如某人所期望的,如果他们真的虚度时光,就用雷达相关的装置。别里克还公之于众一个困扰他许久的秘密言论——他的关于通过两段波的PI的东部时间检测项目明显是跨越了多维度窗口。他从未详细叙述过,因为这已是项目的结尾。他想指明什么?想象下,有天我在图书馆里查找关于核磁共振的资料时正好看到了他提及的术语!似乎PI/2指的是我们在谈到基准脉冲时的一种脉冲宽度,在核磁共振机器的场位中。同样,别里克把T1比作是我们一般的时间,T2是我们在时间旅行实验中所要到达的时间。T1、T2在有关核磁共振的作品中也有提到过,但明显是与核磁共振中两事件的“松弛时间”有关。阅读下面的节选内容。我们有这几种方案:

    1)别里克是个聪明的家伙,他知道很多从高技术上得来的技术词条,并将它们运用到他的费城实验故事里,认为不会有人花时间在图书馆里找他那些奇怪难懂的词。

    2)他不一定要借用到核磁共振的词条,但因为核磁共振脉冲术语很可能从雷达术语而来,他有可能用雷达系统方面的术语使得他的故事更加神乎……

    3)也许艾尔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回答一些专业工程师的技术问题,这样我们可以知道到底他的故事是否可信。

    别急,咱们再看看到底什么是核磁共振:

    以下是一些科学词条百科全书中总结的信息,主要来自《范诺斯特兰》(Van Nostrand):

    核磁共振就是共鸣的转动的磁场,在某些角度施加更大的静态场,扰乱核矩的方向。第一次将此词条用到分子束研究中,它指对大团物质的核磁性研究,明显的特点就是通过电磁法进行探测。第一次观测是在1946年完成的,参加该项目的F.布洛赫(F.bloch)和E.M.珀塞尔(E.M.Purcell)还在1952年获得了诺贝尔奖。

    方法学的核心在于实验下的标本的核矩u(i)是在旋转的状态,这样与应用场B(o)是一致的。在这些条件下,核矩经历了扭矩u(i)×B(o),这便产生了角动量(就是u[i]本身),在重力场的作用下围绕B(o)旋进,类似于陀螺仪的动作。原子核在拉摩尔进动频率w(L)=γB(o)下旋进,γ之前被定义为回磁比。对于场力作用,w(L)在射频范围内。例如,在一个场力下B(o)=1T(=10^4高斯),质子的频率为f(L)=w(L)/2PI=42.5774兆兹。

    无论怎么建立,在f(L)的频率下,连续旋进的核矩能被用以减压,在围绕的线缆下,这能用标准的射频电子技术放大和记录。

    有许多的技术是为了观测核磁共振现象而发展起来的。主要可以将它们分为两块,脉搏波和等幅波。(注意到艾尔说特斯拉支持在费城实验中用到较旧一点的等幅波,而他的助手冯•诺伊曼却支持后者。)在最近几年,脉搏波更受到欢迎,因为它们的效率更高,适应性更强。在脉搏波核磁共振中,信号伴随着一种激励脉冲,就是我们所说的自由感应衰减。自由感应衰减信号的激励是通过某频率的应用旋转磁场完成的,接近于被研究的原子核的拉摩尔频率,沿着垂直于B(o)的轴方向。

    再一次借用陀螺的术语,B(1)场中的原子核的转动一般被称为章动。如果B(1)能够将核矩同B(o)一起旋转到合适的角度,然后关掉,这个就叫做PI/2脉冲。一个脉冲的两倍长,那就是PI脉冲,能让原子核转向-B(o)。自由感应衰减信号的最大值会伴随着PI/2脉冲改变。

    于是,在固体和液体中的原子核会因他们周遭的环境能量大大减低,使得它们是很好的探测磁性性能的探子。有两种主要的弛豫过程会影响核磁共振的测量。第一种是纵向的或者自旋点阵弛豫过程,特点是核能极化的恢复,伴随激励脉冲的应用。这种持续极化达到平衡值的时间叫T1。在其‘点阵’或所在环境中,在T1内,核子旋转交换能量量子。(别里克在他的故事中也提到过点阵相互作用。)在这样的环境下,T1的值从亚微秒上升到小时甚至更高。横向弛豫用以解释自由感应信号的衰减,其中还伴随有脉搏波弛豫,它的特点是时间常数T×2。

    共鸣衰减时间常数通常记为T2。

    ——R.E.瓦尔斯泰特(R.EWalstedt),

    《范诺斯特兰的科学百科》

    (Van Nostrand’s Scientific Encyclopedia)

    以及其多:

    二维核磁共振。这个过程是傅里叶变换的简单延伸,其中要包含由变量时间t1分开的两个连续的PI/2脉冲。时间t1,“进化”时间,从零值到比自由衰减寿命还大一点的值。第二次脉冲后,信号被与t1同范围的时间间隔t2所记录。数据在t1、t2时间轴上改变以此来产生频率f1和f2,这样一幅二维的信号强度对频率f1、f2的轮廓图就绘制出来了。

    在生物和医药领域具有无限潜力的核磁共振技术的应用就是具有空间结构的标本的核磁共振成像。该方法已经能够在几分钟内成型人体的横截面图像,这使得其足以在医学界大展拳脚。

    若要画三维物体的成像需要将其放置在一个围绕一个轴的场梯度的磁场里,比如,z轴。运用脉冲射频磁场会激发原子旋转,保持在一个平面的很小但很有限的垂直于z轴的厚度里。这是上述两条脉冲射频的其中一条。在t1时间里,一个场梯度沿着x轴出现,第二条脉冲后,这条梯度转而沿着y轴了。通过进行傅里叶变换可知,这种译码过程会形成一个在空间上分散式的核磁共振强度的二维图。

    关于主磁铁的场强问题:

    核磁共振成像装置中有一块巨大的超导电磁体,电磁体的冷却需要液体氦。设备的内径长达1米,为了能容纳病人。一台典型的核磁共振成像设备的电磁体重达20多吨,每个孔能同时地产生1.5特斯拉的磁场(这通常是地球自然磁场强度的30000倍)。

    先前那些都是从一些科学术语百科全书中收集来的,大部分来源于《范诺斯特兰》。有个有趣的观点这样说道:一方面,我们在学校里从未在书本中被告之暴露于强磁场会有任何的危险(除了当下争论的从输电线辐射出的60赫兹的电磁力。)然而,在这个报告的某处我提到过官方的研究者对于磁场试验持反对意见,因为他们认为这很可能对人类造成伤害。

    这有篇关于核磁共振成像的文章的节选,来自《机器设计》(Machine Design)杂志,11/8/90:

    除非是设计者注意到了,磁体产生的散射场效应会比核磁共振成像机器产生的场延伸得更远。尽管没有证据能说明磁场对人类有害,但是食品和药品管理局认为谨慎些比较好,他们制定了准则,所有人在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才能进入磁场强度高达5G以上的地方(地球的磁场等于6G)。

    充斥着早先的车载设备的地方,如停车场应该被隔绝起来,避免人们遭受散射场的危害。

    如果你太靠近核磁共振成像设备,然后很快又染上了疾病,但是你真的能说明这是由于磁场造成的吗?!

    你明白啦!我们能从基于费城实验的技术描述中得到什么呢?这是个多么不同的场/设备结构,以至于它的真实性要隐藏在华盛顿的高度机密文件中呢?这些在实验室里得出的概念是否自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医药领域应用过后就得到普及,并以核磁共振为人所知?汤姆•比尔登(Tom Bearden)和杰瑞这样的标量理论家暗示说不是矢量电磁场产生了费城实验效应,而是标量通过故意抵消E和B场才产生的,这样的言论是正确的吗?我真心希望这个冗长的文件能激发更多的讨论,挖出更多的真相。

    费城实验——各种各样的笔记和引用

    下面这篇瑞克•安德森(Rick Anderson)的文章已经登在了基利网。

    瑞克是宾夕法尼亚的一名电子技师和实验者。这篇关于“费城实验”的论文是我们长时间以来看到的最精细,涉及最广泛的一篇。在下面这个错误的BBS可以联系到瑞克,201-451-3063,24hrs,19.2Kbps/v.32bis/v.42bis/HST或者在基利网的BBS上也可以,214-324-3501,24hrs,2400bps。

    这个文件包含了大量的从不同地方搜集来的引用,为的是把费城实验背后的理论、方式还有用于实验的设备都结合起来:

    我对费城实验的兴趣不在于它对世界产生的哲学和技术上的影响,如果说这个故事是真实的话。作为一名电子技师,我同样对这是如何产生的感兴趣。

    有一种电子学——物理学——我们在学校是从未学到过的,甚至在大学。但是谣言仍然盛行,我特此想挑战作者,他们不停给予暗示,帮助我们,不停扔出又好又多肉的骨头。

    人们喜欢像艾尔这样引起骚动的人,他曾称“我就在那”。他的故事和传说都很吸引人。纯粹的物理学的探究有时太深入,对于外行人来说都不知道该问什么了,更不能判断问题的真实性和可靠性。然后你发现他仍然记得细节,尤其是在他看了1984年那场《费城实验》的电影后。

    啊哈!所以,如果你和我一样,那么这件事听起来就特别合理,你无法忘记,你会阅读很多与它相关的书籍。然后你开始直接读这方面的还有些毫不相关的书。之后,你开始对不同作者的不同或相同的观点产生认同感。(我甚至前往蒙淘克,长岛去寻找被遗弃的雷达基地,别里克曾谈到这个基地和费城实验以及凤凰项目有关。我计划在基利网上传一份文件。)你看,一个电子技术人员(像艾尔这样的工程师)肯定都知道DC场和AC场,脉冲和旋转场的区别,知道ELF和HF,微波与雷达频率,标量和矢量以及驻波。一个电子学技师明白没有完整的理论支持,他不可能知道如何设定电压和电流、功率级、频率、波形、脉冲宽度和工作周期。每个学过电子的人读到我的文章都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在基利网的文件“别里克-1.asc”中,杰瑞说,关于费城实验的作品中都充满了技术层面的叙述:

    基本上,一条线缆可以绕船身的一半,由不同的振荡器驱动,振动到与调整的角度相一致时就会产生“矢量型波浪”。这样就破坏了该场中用于产生不寻常效果的物质的场矩阵。没事,再建个。什么?从未有人建过?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当我在电话搜寻更多关于共振自然对流的冷却管盘的信息时,这个计划可以在文件的“引力3.asc”部分中找到。这个文件的作者自称为“暗影鹰”。

    有人能告诉我如何联系上这位“暗影鹰”吗?我可以在我决定投资16号7500英尺长的磁钢线前问一两个问题?(那是一条1.42英里长的线缆)我要说的是,不要太着迷于这些理论、文学作品还有在外面走来走去的蛇油商贩,以至于到了22世纪我们对科学的兴趣仅仅在于追求一张安乐椅或者更糟糕的教育。

    既然我已经抱怨到了这个程度,我猜想一定会有人被我的文章激励也来添点东西或者回复几句。我的猜测是:费城实验的所谓技术与现在的医学成像技术(也就是核磁共振成像)有某种联系。

    如果你到图书馆去查查关于核磁共振成像的信息,会发现这两种技术的相同之处会非常明显。故事背后的理论和技术是相同的。核磁共振的发展历史与费城实验相重叠——都是20世纪40年代的产物。在某发面,两者的技术很可能是雷达发展的外延,它们是在同时间段发生的而且都产生了脉冲场。后面的文章中,我还搜集了一些关于费城实验的描述——要么涉及到同类技术,要么扯上一大堆奇闻轶事。有些引用并非与费城实验直接相关,但似乎在理论上有联系。

    偶尔提到的飓风还有回旋加速器都与旋转或漩涡场有共同点。从同一本书中节选来的内容都被归在一起,用斜线与其他分组区别开。尽管这份文件有些长,但是我希望能激发出更多更新的关于费城实验中运用到的技术的信息。甚至是一份研究者研究结果的小的复印本也能让这个故事摆脱神秘的色彩,更加真实。别里克自称是两个海军士兵的其中之一,是他们打开船上操作室的开关让设备运转的。

    (作者按:我们重排了下面的引用,有些来自安德森的文章。为了读者很好地查找原出处,我们为引用加入了小标题。我们删除了早先出现在书中的阿连德来信内容,其他的编辑注解都来自安德森或者其他引用的作者。)

    对艾尔•别里克的引用

    艾尔在1991年电台主持人罗伯特•巴里的节目中是这样对设备进行描述的:

    有四个径向流传输器,逐步产生旋转场。它们以10%的占空比波动。场中的磁场部分由绕在船身的四个大型线缆产生,由船舱中的两台大型发电机驱动——75KVAH——它们也受到脉冲。整个系统在一个特殊的控制器中——一种特别的控制类型——产生旋转场效应,这会产生相互作用,使得时间场发生改变(未知的震动频率)。

    我们现实生活间有五维空间:三维,时间还有T2,其矢量在实验中旋转产生时间/空间的变化。

    所有与此相关的效果与两条频率上的PI有关,都是窗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电磁癌症治疗法,他们搁置了四十多年拒绝告诉世人,因为告之就相当于承认费城实验的真实性。

    ——1991年6月艾尔在一个电台节目《E.T.检测》(E.T.Monitor)中打进热线给主持人罗伯特(WGCB,channel49,宾夕法尼亚的雷德莱昂)时说

    对查尔斯•伯利兹《无影无踪》的引用

    据吉塞普说,费城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测出强磁场对水面上的载人工具的影响。这是通过磁体发生器(消磁器)完成的。脉动和非脉动发生器都运用到了。

    ——引用伯利兹的《无影无踪》

    (Without A Trace)

    中瓦伦丁的话,第194页

    吉塞普对实验感到担心,他告诉瓦伦丁海军方面已经请求他当实验顾问,但是被他拒绝了。他相信军方发现了一种可能性,该可能性能短暂地,也许永久地,重组人和物质的分子结构,进入到另一层空间,这还得进一步运用可测不可控的心灵传输。

    ——《无影无踪》,第201页

    我不相信吉塞普会认为这是个不经意的发现。这么多年来,我被告之带有高强磁场的实验是不被鼓励的,就像1918年的离子发动机被告之不能公之于众而且它们的发明者也沉默了。因此我相信一流的科学家们都知道——可理解的恐惧感——这种现象,这种现象很可能是高强度磁场,特别是脉动或漩涡造成的。许多科学家持有相同观点,认为原子结构本身带电,而不是物质微粒带电。一个非常复杂的能量相互作用包含在其中。这个广泛的概念使得宇宙更具适应性,若这宇宙中的物质不存在多种状态那才叫怪事。

    从一种状态过渡到另一种可等同于从一架飞机的走道走到另一架飞机——维度间的转换。换句话说,“世界中还有世界”,磁化作用长时间被认为是这戏剧变化中的动原。刚开始的时候,它恰好是我们不能产生机械学类似情况的唯一原因。我们可以看见电子在导体内移动,这解释了电流现象,也许我们能想象空气中不同频率的能量,这就解释了“热——光——无线电”。但磁场却无法用机械学来解释。它有更加神秘的一面。而且,每次当我们遇到物质化和非物质化时(就像不明飞行物现象),它们似乎都是由非常强烈的磁扰形成的。因此,认为异常磁场条件的源头可产生物质的空间变化是合理的。如果是这样,那就有可能歪曲时间物质,而其决非独立的词条,而是“物质-能量-时间”三维空间的一部分。

    ——瓦伦丁这样告诉伯利兹,《无影无踪》,第204、205页

    对查尔斯•伯利兹和威廉•穆尔《费城实验》的引用

    “我个人对费城实验的兴趣与某种可能性相关——物质分子构成的变化因强大的共鸣磁化作用减弱,使得物体消失——这也许能解释百慕大三角洲之谜。”

    ——《费城实验》,第14页

    (吉塞普对瓦伦丁说)这个实验要用到军舰上的磁场发生器才行,这个过程叫消磁,通过共鸣频率脉动在码头的船体周围产生巨大的磁场。

    ——《费城实验》,第130页

    实验很有趣但是也很危险,对于实验中的人来说太困难了。磁共振的运用就像我们空间中的短暂删除一样,但是它更容易操作。事实上,这有些像把物质从一个层面或空间运到另一个空间,若能很好控制这会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吉塞普对瓦伦丁说,《费城实验》,第131页

    事实上,涉及到电磁场的内容如下:线缆中产生的电场在合适的角度会减弱磁场。每个场都代表了空间的一层,但是因为有三层,所以一定有第三个场,也许是引力场。通过连接电磁发电机来产生磁脉冲,可能通过共鸣原理产生第三场。

    ——瓦伦丁,《费城实验》,第132页

    爱因斯坦提出统一场理论的基础是一连串复杂的数学量(有一种叫做张量算式),其中一个代表引力,还有代表电磁力。

    有趣的是,纯引力场确实能在没有电磁场的情况下存在,但是一个纯电磁场不能在没有引力场时存在。

    ——《费城实验》,第150页

    我听说他们在河边和远离河的地方进行过实验,特别是关于强磁力场对雷达探测器的效果的实验。我不能继续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我猜想,我强调这是猜想的,每种可能的接收设备都装在其他的船上,并沿着海岸检测另一边发生了什么。毫无疑问,在可视范围内场对光的作用的观测也是需要的。不管怎样,他们做了大量关于吸收和折射的工作,这的确符合这样的实验。

    ——匿名军事科学家的评论,《费城实验》,

    第169/167页

    通过共振原理来为实验产生必要的电磁场的想法最初是物理学家肯特提出的。我记得一个关于模型实验的计算(就是用成比例的模型而不是真船来做的实验)。对我来说似乎在后来的关于此项目的观点中有讨论过“叶形雷达”。

    最开始的想法意在利用很强的电磁场使飞来的射弹偏斜,特别像鱼雷,使其远离船身,这是通过在船身周围产生很强的电磁场实现的。后来研究通过在空气中而非水中产生相同的场来达到隐身效果。

    在他的纸上一边是辐射波公式,一边是一系列未完成的胡乱笔记。通过这些他推翻了更加详尽的一份关于海军消磁设备的报告,他把手指在上面指来指去,我赶紧用笔把他指过的地方做上记号。阿尔布雷克特(Albrecht)说我能看到要让光线弯曲10%需要哪些条件,我也许能尽力完成关于它的一两个表格。

    我认为谈话此时已经转变成了对共振理论的探讨,以及该实验需要的强磁场怎样通过应用理论实现。

    我试着完成一些小的表格,一些解释,然后记下来。我们走向阿尔布雷克特,他仔细看过一遍,说道:“你做了许多关于不同距离场强度的光束的研究,但似乎最终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我说我知道的就只是一些观点,有关与设备相反方向的船发出的光束的最大曲率问题。”

    阿尔布雷克特想要的就是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场的强度和光弯曲足够大才能产生预期效果。拜托,他们不可能知道最终结果是什么。如果知道,马上就会结束,当然他们不会。

    我认为此项目的发起者是国家发改委还有像拉登堡和冯诺依曼这样的人,他们有想法,然后毫不犹豫地在还未做任何估算后就开始实施。他们与爱因斯坦谈论,仔细思考,把它拿得足够远以找出需要的数量级,然后告诉诺依曼哪个是最好的装备。这就是我们如何牵涉其中的。

    我仍然记得我当时在一个会议中提到的某种更加简单的使船消失的方法,就是弱风毯子,我不理解为什么还要想这么复杂的理论。阿尔布雷克特此时摘掉眼镜说,我在开会时的毛病就是总跑题。

    我记得在另外一个会议中,这个话题也是议题之一。我们竭力挖出对于我们自己来讲很明显的副作用。其中包括废水,周遭空气的离子化甚至是原子的赛曼化。这一切都会产生难以解决的问题。此时无人想到内维度作用的可能性或者是质量置换的问题。20世纪40年代,科学家们总认为这更像是科幻小说而不是科学。无论如何,某种程度上我受到了来自阿尔布雷克特的镇压,他这样解释的:“为什么你不让这些实验者清净一会,这样他们才能继续他们的项目。”

    问题之一是场所产生的离子会导致不平衡的光折射。原先的概念很工整可信,但我和阿尔布雷克特还有格里森都认为,基于我们的计算,结果会产生一个稳定的幻象,更确切地说这个来回的移动置换是由AC场的某种内在趋势造成的,会导致一个更难以捉摸的缺失。“难以捉摸”很可能是保留性的陈述,但那个时候似乎是很合适的。这个区域外是微光,再远些就是静态场。无论如何,我们警告他们,这些都得考虑进去,需要细心考究,这最终传到了发改局。我同时还发现,只要方法正确,许多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找到一个共振频率控制这种肉眼能见的内部振动,这样以来,微光就可以以更慢的速度传播。我不清楚曾研究这个问题的人到底取得了怎样的进展。

    另外一件事是几星期前在阿尔布雷克特办公室,我们一直催着要在视线距离内的光的共振频率表。这些常常没有明确解释,但似乎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是《费城实验》

    “意想不到的钥匙”那一章中

    一个匿名老科学家写给穆尔的

    另一份证明书,来自一名前卫兵:

    我的任务是看管那些分好类的视听材料。1945年晚些时候我在华盛顿执行任务,看到了海军海员正在看的一部片子,是关于在海上进行的一场实验的。我只记得电影的部分内容了,因为我的职责是确保安全问题所以我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坐下来看完整部影片。我不知道电影后面的内容,我只记得这个影片中涉及到三艘船。他们放映影片时,可以看到其中两艘船在往中间那搜船中输送某种能量。我觉得可能是音波,我也不确定,播放简介时我不在。

    一段时间过后,中间那搜驱逐舰渐渐消失在一团薄雾中,直到不剩下一丝痕迹。当“场”,也许不叫这个,被关闭后,船又渐渐从薄雾中显现出来。

    显然电影已近尾声,我偷听到里面一些人还在讨论。有的人认为因为场持续的时间太长导致船员患上了……

    ——帕特里克•梅西(Patrick Macey)

    在对穆尔的报告中如是说。

    1977年夏天,一名叫做吉姆的船员告诉了梅西以上内容。

    《费城实验》,第240、241页

    随着该项目的重提,与其相关的科学家的名字又浮现出来。两名政府雇员科学家查尔斯沃思(Charlesworth)和卡罗尔(Carroll)负责在DE173上安装辅助设备,并参与了实验。他们注意到神经元损伤是由于磁场的磁振动引起的“Diatheric效应”。

    ——《费城实验》,第241页

    维克托•西尔弗曼(Victor Silverman),现居住在宾夕法尼亚,仍然对战争期间的保密准则牢记于心,担心一些可能的不好后果。当他第一次听说一本关于DE173的书出版后他通过第三方与作者(贝伯利兹和穆尔)取得了联系。他以个人经历的口吻谈道:“我当时就在那艘实验船上。”

    二战爆发,西尔弗曼加入了海军。他同其他40名成员被任命参加一项海军的秘密实验,实验包括一艘护卫驱逐舰,并经历了“消磁”过程。在船上,他发现了许多雷达设备。

    在实验准备过程中,他记得看见过一个市民登上船,对船员说:“那个人可以剪剪头了。”他后来惊奇地发现那个人就是爱因斯坦。

    西尔弗曼被认命为第一工程师,据他所述,他是3个知道操作过程的人之一。他还提到一串特殊的电缆从动力室接到船上。命令一下达就拧开开关,发出的声音让人难以忍受。

    ——《费城实验》,第247、248页

    提供资料的人强调不要透露他的名字,他告诉伯利兹他曾看到过军方在华盛顿特区的高度机密文件,里面说有一些试验现在还在进行。

    除此之外,一些大学里的科学设备部分是政府资助的,据说这些设备是用在磁场运输实验中的,隐形是实验的一部分。近期的一些报告中说该实验是在门洛(Menlo)公园的斯坦福大学研究院和波斯顿的麻省理工学院进行的。然而,一名告密者,加利福尼亚圣•约瑟(San Jose)的心理学家M.埃克斯(M.Akers)说该实验并没得到支持,因为对进行实验的人会有身体上的伤害。

    ——《费城实验》,第255页

    对约翰•沃克《反引力和统一场》的引用

    约翰•沃克(John Walker)在他的书《反引力和统一场》(Anti-Gravity And The Unified Field)中写到关于爱因斯坦的统一场理论时他说:“二战期间,美国海军做了大量实验,他们至少成功让船对雷达隐身了。雷达发射超高频率波,对船不起作用。要让物体对频率波不可见,必须把它置于其上,你可能会想时间空间还有几何学都失去作用了。另一种方法就是在你和外界间产生一道阻碍矢量。”

    军方、爱因斯坦还有其他的工作者一起试过了第一种方法。他们让整只船和船员都置于一个巨大的人造场效应中,给飞机输送回旋速度,将整个电位提高到所谓的“正常物理稳定态”之上。在那部电影上映之前还有本书也叫《费城实验》。是的,每个“外人”都试着告诉我们什么,使得它看上去很荒谬以至于变成了我们消遣的东西。

    在这个大型的场效应实验中,发电机用来产生船体周围的旋转磁场,多余的桅杆用于提供场的垂直引力轴。他们有设备和数学量来支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但是要人们接受将物质从一处运输到另一处的这个想法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我们期望在超场中能看到一切变得连贯,一致。你不再是“人力设备”或者“船力设备”,而是人和船的电场会占据不同时间上的相同空间。

    有证据显示在某个试验中,当船和船员重现时,有些船员的身体和船体吸附在一起,这太让人震惊了。转动场是物质到波或者波到物质转化过程的基础,因为这是关键点。

    物质是能量的产物(爱因斯坦著名的公式E=mc^2),是波的产物。迅速将波收集到漏斗状物中,引起旋转,旋转又产生漏斗状物。运动又产生磁场波段,类似于漏斗状物顶点的圆环面。波段自身就是个旋转的环形室,这样可以保持聚拢物。这些对肉眼都不可见。若整个过程中还是不断产生沉淀,磁场波段成了水平赤道,漩涡漏斗成了极点和引力的垂直轴,物质就产生了。

    旋转稳定后比刚开始速度慢了许多。我们再输送,就会变得越来越快,物质开始辐射。如果持续,物质就会偏离中心,会转化成热波、光和无线电噪音。是的,又回到了波这个状态。这使我相信物质就是波的沉淀,波就是物质消失后的产物。它们只是在时间轴上被分隔了。”

    ——《反引力和统一场》,第59-62页

    1978年出版了一本书叫《真相揭露——多维空间真相理论》(Reality Revealed—The Theory Of Multidimensional)。该书的作者道格拉斯•沃格特(Douglas Vogt)和加里•苏丹(Gary Sultan)提到过一个“串话干扰”效应,通过持续的波将时间和空间信息从一个地方传播到另一个地方,重叠处就解冻成我们所谓的时间和空间。据他们观测,持续波起到低功率的高电位传播介质的作用,它促使该过程的产生。

    飓风吹过,碎落的玻璃间镶嵌着干草,一块2×4的松木穿插进一块5/8英寸的钢里,一个15英寸的轮胎围绕着一条超过15英寸长的树桩,埋在地底下的金属管道拧在一起。当条件符合时,一定有种我们不知道的神秘力量导致了这一切。我从《真相揭露》中引用了一段话:“我们同意飓风和龙卷风是回旋加速器的相反过程。”(这里的相反指的是高速下产生的高频无线电信号。)

    在一年中温度合适时,会产生很大的电容。地面上是一个极,空气是另一个极。地面上的磁场包裹静电场。我们推理当地球倾斜成一定的角度时,高负荷的物质能从太空进入地球的磁场。

    由于地球的倾斜角度与高速的物质有关,物质被虹吸管吸入到飓风带。合适的大气条件才能产生静电作用。

    高能物质释放电容,产生振动的受阻的无线电波,同时产生的还有高压持续波。

    受阻的振动波,还有地球磁场的作用产生了大气的回旋加速动作。话句话说就是自然界创造的回旋加速器。

    由于高电位和高持续波的产生,信息在时间里转化,空间的转化等于在时间里的转化。信息以光速在时间中转化相当于在大约985立方英尺的空间中转化。当然,如果稻草刚巧遇到被窗口或工字钢梁占据的空间,它就好像被吹过这些物体。实际上就是稻草和I型标占据了相同的空间,只是时间不同。当飓风吹过,稻草和I型标的时间再次解冻,同样的事情可以发生在所有物体上。

    沃克继续道:

    作者提到的上层大气还有地面作为大型电容与特拉斯的理论相符。想法没新意,但我同意只要存在电势差,就会产生电流来平衡这种差异,这种电流体现了它的漩涡特点。这个过程就是统一波和离子物理学间的因素。这种整体因素的应用和重复导致了引力控制、心灵传输、元素变形和时间旅行等等现象。

    ——沃克,《反引力和统一场》,第52-54页

    对莫里•B.金《量子真空零点能》的引用

    以下是莫里在《量子真空零点能》的一些观点:

    通电的线缆(铁氧体磁芯上面的反向螺旋状的线圈)会产生“时间场”。在这里空间标量的时间成份发生变化,该言论的成立条件是当零点能量是一个垂直于我们三维空间的伪空间通量,同时,脉冲磁与亚铁盐点阵对抗,其中包括该通量的的正交旋转。

    G.伯里奇(G.Burridge)的《心灵观察者》(psychic observer)中的“史密斯线缆”一章。这篇文章解释了如何转动节杖线缆(前面有提及)以及研究者对线缆实验的观测报告。

    《费城实验》。作者意在查明这个传说已久的谣言。二战期间,美国海军曾做过一项实验,通过强脉动磁场使船周围的光和雷达波被弯曲,偶然地,他们将船心灵传输到了另一个地方。(在20世纪40年代的技术条件下,若该事件真有发生的可能性,那就不会那么复杂了。)弯曲物体周围的光波需要弯曲的时空。要实现,就一定需要零点能量。用一条节杖线缆来产生强烈的,脉动了的,对抗的磁场,是实现目的的方式之一。若零点能量太强会使时空弯折太多,物体脱离我们的三维连续体。

    《超级相对论的原则》(The Principles Of Ultrarelativity),S.清家(S.Seike),来自日本东京G研究实验室(1971)。清家提出,带有电能通量的超空间流过直角到三维空间。将通量正交旋转进空间需要一个四维旋转。清家计算到这个“超”旋转的三维投射是如何以欧几里德的几何形式出现在我们的三维空间的。清家的主要思想就是在电荷运动下通过实现三维动态,形成超空间。

    C.W.赵(C.W.Cho),《四面体物理学》(Tetrahedral physics)。赵详细描述了清家的超空间,四维旋转形式,即共振电磁场。这是通过在四面体顶点的四个球体间快速转换的电极产生的。转换的动态是通过两个垂直的模型旋转。一个旋转的形式,和一个岁差的,将内振荡置外的模式。这个投射的超空间结构被称为“动态的克莱因瓶子”。据预言,用描述的方式实验性的转换电极会引起引力的惯性反常。

    对罗•西格玛的《醚技术》的引用

    这里,将从《醚技术:引力控制的合理方法》(Ether Technology)了解更多关于清家的信息:罗•西格玛(Rho Sigma),1977年。注意,他的名字中明显的拼写错误,在莫里•B.金的书中用到的是生木而不是清家。

    生木教授,来自日本宇和岛爱媛县,他建立了一个有关洛伦兹力的更加详细的理论,还并入了“醚”的运用。以“克拉莫公式”开始,该公式解释了在外电磁场中原子的运动——洛伦茨力的基础成份——生木教授探究了利用稳定的电磁场产生负引力能量的可能性。

    目前,在一个叫做NMR(原子磁共振)的理论中,因为运用了磁场的作用,我只能借助空间电子旋转的变换。被检测的物质被置于一个高频场中,观测能量吸收效果。

    生木先行了一步,介绍了NER(原子电共振),其同时对极端和轴心旋转有影响,他说极端旋转与引力场有直接联系。描述一个旋转的电子AC场施加在一个DC磁场上,他称负引力能量的指数增长发生在一个特定的共振频率下。这意味着,来自地心引力的能量进入了第二人造场系统,并且是由反引力动力产生的。

    似乎生木教授在他的原子能量共振原理中没有公开利用的就是原子电共振仅在极高的电压下,同时伴有极高的AC频率。在这个门槛下,负G能量条件要达到是很难的。在这个至关重要的频率以上(同样叫做拉摩尔频率),这种引力能量的效果也同样依赖于所用到的材料的电磁极化潜能。

    生木教授提议用强磁化物质,像亚铁盐和超磁化物质,比如钡、 锶和钛酸盐。在他的设计中,三面体电容器通过三个磁线缆交替充电。第一眼看,整个思想似乎就是另一个“永动机模型”。然而,唯一用到的能量转换就是进入机械和电的引力能量,或者反过来。(注意,汤姆的发明家朋友弗洛伊德也曾在他的真空三极管零能量仪器中用到过钡-铁磁场。)

    有关费城实验的另一种解释

    1992年5月15日,瑞克•安德森在Keelyne网站的布告栏上贴出了另一个解释。安德森允许他的解释在任何出版物上没有限制地使用。为了无处不在的时间旅行者,我们完整地重印了有关费城实验的解释:

    “费城实验”——现实的,传奇的,无论怎么称呼它——它都持续困扰着我们中那些着迷于电磁时空扭曲神话的人,在1943年美国的一艘军舰上发生过什么。我也想要揭开这个谜底,所以我总是在寻找有关这方面的新信息和与它相关的事物。在1991年10月的《流行科学》(Popular Science)分类广告栏里,有这样一段广告出现——费城实验:船被隐形了(1943年)。想知道技术细节,需付40美元,联系人是亚历山大•强•弗雷泽,地址是991-C信箱,尼尔森,BC,加拿大B1L6A5。对于这类花边新闻,花40美元显然是不值得的。不管是这个信息是多么微小,我给弗雷泽先生寄了他要的40美元,然后等待他提供详细的技术细节给我。两周之后,一个4×6英尺大的包裹寄到了。

    我在这里说这件事是为了所有KeelyNetters,这些人用40美元可能有更好的用处(比如付电话账单)而不是把钱浪费在这种东西上,但我在这里告诉你们,你们将得到的——所有的都是免费的!(好吧,减去电话账单。)为什么我要花40美元寄给一个我从来没听说过的加拿大的某人?因为,亚历山大•强•弗雷泽许诺说:“提供技术细节”。

    天啊,这个人或许在美国埃尔德里奇船上呆过,或者设计了电子设备,这些年一直躲在加拿大,现在准备向所有饥饿的研究人员倒出他的豆子(意指泄密)!?见鬼,我要冒险花40美元找出事实的真相。我投资的40美元最后变成了一本题为《隐形技术》的小册子,引用弗雷泽的话说,“这本小册子其中包含了在任何别的公开的文学作品中都不存在的简洁又具体的信息”。现在,我已经浑身开始冒冷汗了。

    为什么弗雷泽会有可能把这告诉给我们这些饥渴的研究人员呢?弗雷泽的小册子开篇就是改编后的我们大部分人都熟知的费城实验故事,以阿兰德的信作为开头。然后他就列出了海军战时活动的历史编年史作为费城实验事件的背景。弗雷泽叙述了海军正在寻找一种能把船只隐形的方法(从视觉上),目的是为了把战船推到军工厂的前线。看起来是飞机和潜艇技术导致了战舰失去了它之前的重要性和荣誉。人工隐形将会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亚历山大•强•弗雷泽的主要论点就是在美国埃尔德里奇船周围创造出来的“场”不是自然的电磁场,这与我们中大多数假设的相反——它是一个热场。他断言时空的扭曲(按照爱因斯坦的说法)将会产生“大量的重力异常现象”,这和通常认为的费城实验不同。弗雷泽解释了爱因斯坦的理论,如果时间和空间被大量的电磁场扭曲的话,那么这种重力的“振波”就会出现。

    之后他说,尽管可能海军真的在努力实现隐形,但是磁弯曲的解释可能仅仅只是传说——或许是由卡洛斯第一个提出来的。阿兰德的假设是基于爱因斯坦统一场理论的。在这点上,弗雷泽亲眼目睹了阿兰德宣称的东西,而不仅仅只是推测阿兰德有关“烧焦”场的评论。

    第四章 - 图9

    上图:整艘船及船员应该是通过一个局域电磁波动力张量场完成的空间穿越。

    下图:这个图示说明了DE173这艘船如何通过这种局域电磁波动力张量场,,沿着能量网格/灵线(grid/ley)跳跃到200英里之外。(图中上为船,左右两边是网格/灵线,中左为费城,中右为诺克福)。

    弗雷泽预测海军正在努力通过船体周围厚厚的一层热气来感应人造的光学幻影效应。他对比了“光学动摇”效应和夏日热马路上的蜃景效应——和人们熟知的大气效应和“逆温现象”,在条件适宜的时候引起某些岛屿在视觉上“消失”一样。但是空气是怎么被加热的呢?弗雷泽引用了有关时间的科学文献来支持他的假设,高频率的声波被用来刺激和加热周围的水分子,所以你必须使用超声波空气喇叭——更确切地说,是汽笛。

    很明显,功率超声汽笛在1940年就投入使用,正如弗雷泽指出,有趣的是,卡洛斯•阿兰德有关推流的描述似乎和任何靠近功率超声汽笛的人有关“声波风”的描述吻合。这样一个能振动和加热物质的强声场(正如今天被工厂使用的超声清洗机器一样)将会对在附近的所有机务人员产生不利影响。弗雷泽甚至解释了神秘的“绿色阴霾”(类似于在百慕达神秘三角里提到的注解)是有着强大超声波——“声致发光”和相关现象的海水引起的。但是有关从费城到弗吉尼亚州的诺福克的其他港口的埃尔德里奇瞬间事件又是怎么回事呢?弗雷泽推测一些海员(仅仅在甲板上?)一定由于强大的超声波场而失去了意识——所以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换句话说,船确实去了诺福克——它只是航行到了那里,而不是瞬间移动!

    当威廉•穆尔接触国家档案馆中有关彩虹项目的资料时,他们报告说没有这样一个项目或者代码存在。但是,当他得到1941年的三军情报局密钥索引时,里面确实存在一个叫“彩虹”的计划,这暗示了卡尔•艾伦和阿尔•别里克宣称的彩虹项目确实存在。

    第四章 - 图10

    对于那些走出“寒冷”的船员来说,这场旅行好像是瞬间发生的。弗雷泽的信仰“附录”讨论了更多外来的可能性,比如重力控制和零点能量等等,但是他不认为这些在真正的费城实验中有用到。正如他所建议的一样,爱因斯坦理论是费城实验的基础的观点可能“从字面上变成了许多的热空气”!弗雷泽的观点似乎和费城实验故事的许多方面都相匹配。给人的感觉是许多好点子需要仔细考虑,而且有些假设相当脆弱——“没有意识的船员”的理论是我不能轻易接受的。

    我们也应该参考一下伯利兹和穆尔写的书,书中匿名的老科学家(在“意想不到的关键”一章中)说,他实际上建议海军科学家利用“稀薄的空气”来隐藏船只而不是用大功率电磁波——但是他被明确地告知,他跑题了!因此“为了让其他科学家能继续工作”或者一些类似的说法,这个匿名的老科学家也说出了他对当磁场启动时,船和船员遭遇塞曼势能(Zeemanizing)原子的担忧。

    塞曼效应(Zeeman effect)被定义为在强磁场的影响下原子谱线的分裂现象。所以这个证据似乎否定了弗雷泽的说法。但是弗雷泽的论文确实展示了对费城实验中某些未经证实的东西的一种平衡和对应法。所以从这点看来,我觉得我的40美元没有白花。我只是不想我的同事KeelyNetters辛苦挣来的钱浪费在这些理论上。

    第四章 - 图11

    亚历山大•强•弗雷泽的广告暗示了他有独家的技术性新闻。他对费城实验发表了一番推测性的解释。他的猜测和另一个人的一样。弗雷泽有40美元的的财富,而我有了40美元的智慧,你可以联系我得到他报告的复印本——免费的——即使你想要看他第一手的资料也可以。他的小册子是受版权保护的,但是我不打算卖它,所以我不会为了转售而偷他的研究。但是,我的40美元现在在他的包里,他的报告成了我的,如果你需要从我这里得到它,你至少知道钱花得值!!

    我的地址是:瑞克•安德森,RD1信箱50A,纽波特,PA17074。

    第四章 - 图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