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8 - 1
林澈是真的的不缺钱,和秦栀比是差了一截,但可别忘了他才20岁,天崩开局再到如今逆风翻盘,他的未来还长着呢。
在校期间林澈写剧本,投资做短剧,又成了短剧时代第一个吃到肉的。
手里的钱越来越多,投资也越来越大,从短剧到电视剧,又带着室友一起做电影,上映后破了20亿票房,小成本电影上映时间还是工作日,也就占了五一三天假。
电影一出,林澈在行业里有了名声,越来越多的人想邀他一起合作。
21岁的林澈事业有成,意气风发,生日这天他和秦栀求了婚。
又过了一年,林澈即将22岁。
在校这两年不少人唱衰,认为林澈和秦栀肯定走不到最后。
每天都有人问——今天林澈和秦栀分手了吗?
时间不语却回答了所有质疑,不止是林澈在等他的22岁,其他人也盯着。
22岁生日当天,林澈一早起床拿着户口本身份证,带着秦栀直奔民政局。
这一次,不用摄影师提醒,两人主动靠近彼此在镜头对准的时候两人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爱秦栀,想要和她结婚。
老四,老五,老七一直在群里发消息。
“大哥,领证了吗?”
领完证第一时间林澈就拍照发到了群里,他们仨看到后立即保存下来,带着照片去打脸了。
秦栀这边领完证,秦薇那边也被父母催着和江誉领证完婚。
而就在婚礼当天,秦薇被曝光不是秦父的孩子。
秦父养在外面的小三,听到风声立马带着儿子逼宫上位,对着秦母就是嘲讽。
“生不了儿子就算了,居然还出轨,秦总你赶快让她净身出户!”
还没高兴多久,秦父这边就检查出来他被“结扎”了,结扎20多年,秦薇不是他的种,那别的孩子自然也不是。
算计来算计去,发现他唯一的孩子,是那个他从没关心过的秦栀。
结扎20多年想要恢复已然不可能,加上到了年龄,质量也变差了。
秦父再生气也无可奈何,第一时间把外面的财产收了回来交到了秦栀手中。
秦栀25岁接管秦家产业,比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提前了三年。
秦母唯一能盼的只有秦栀了,但秦栀怎会给她机会,想要钱按照赡养费最低标准给,多的没有,毕竟多的母爱她也没给过她。
秦栀就是“爱憎分明”的性格,我对于你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
对于秦母,她没有多大的恨,总结出来七个字——不计较,也不原谅。
秦母不服气多次找秦栀但都被她赶出去了,现在网上人人喊骂,她想卖惨装可怜,都没人搭理她。
走投无路的秦母把所有的恨意堆积在秦父身上,走了最极端的一步,开车把人给撞了。
秦父没死但残废了,双腿截肢,三条腿只剩下一条腿,剩的那一条还半死不活。
秦母故意杀人进了监狱,被判无期徒刑。
至于嫁给江誉的秦薇,接受不了现实每天以泪洗面,她高傲惯了,以前得罪了不少人,现在知道她是“私生女”后,所有人都来踩她一脚。
而踩她踩的最狠的是江誉,出轨家暴,以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
“你当你还是秦家小姐吗?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连外面的野狗都不如,简直是个疯子,跟你结婚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两人以前吵架,考虑到两家人的关系,都会点到为止,不会闹的太难看,而现在秦薇都被秦家赶出来了,他凭什么还要让着她?
秦薇想扑上去打他,被江誉一巴掌呼在地上。
江誉冷笑着讽刺:“没用的废物,和秦栀姐比你真的是一无是处,没她漂亮,没她身材好,没她脑子聪明……以前不懂都是秦家女儿为什么你处处比不过秦栀,现在一看,原来是根源上出了问题,你是杂种血。”
江誉每说一句就像往秦薇心里扎上一刀,把她扎的遍体鳞伤。
“你喜欢秦栀?”
江誉大方承认:“是啊,我就是喜欢她,我喜欢她很久了,都是联姻我为什么不能和她联姻,偏偏选了你这样的疯女人。”
秦薇回击道:“可惜,秦栀宁愿和一个穷学生结婚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我在你眼里是一无是处,你以为你在秦栀眼里又是什么好东西吗?我看你就是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死了还吓人。”
两人骂着骂着开始大打出手,你抓我头发,我扇你耳光,家里砸的砸,扔的扔,遍地狼藉,最终江誉掐着秦薇的脖子把她按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盯了一会儿后,露出一个恶心的笑。
“到底是一母同生的,你虽然比不过秦栀但还是有几分像她,我想好了,我不和你离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秦栀的替身,只要你伺候的好,我就给你钱。”
秦薇目眦欲裂,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因为极端的愤怒导致她声音颤抖:“你说什么?你让我做秦栀的替身?”
江誉恶意道:“让你做她的替身都是抬举你了,好好做给你20万,不想做就扫地出门,跟你妈一样净身出户!”
番外26 是一见钟情也是蓄谋已久
买不到正品就买山寨。
江誉仔细打量着秦薇的五官,有个四分像秦栀,好好化个妆做一下调整就能从四分上升到六分。
能有六分像秦栀,已经是秦薇的福气。
江誉想着,反正都要娶老婆,那为什么不能娶一个听话好拿捏的?
秦薇缺钱那他就给她钱,只要她好好扮演替身角色,不过问他的私生活,他可以给她一个江太太的身份。
秦薇瞧他那副恶心的嘴脸,只觉得反胃,“你做梦!”让她做秦栀的替身,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怎么?一个月20万你嫌少啊,那就给你加个零吧,10个月给你20万。”江誉边说着边用眼神扫描秦薇全身。
秦薇满眼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可能面前的江誉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这样看我,我只会忍不住打你。”像秦薇这样的女人,平时看起来挺傲气的,但只要打几顿就好了。
哪有打不服的人,只有打的不够狠,江誉当即又打了秦薇几个巴掌,一边打一边说。
“可惜你不是秦栀啊,没她有魅力,没她吸引人,要是换秦栀来,我可以把我整个身家都给她。”
秦薇口吐血沫,头晕眼花,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顶嘴:“别把你说的这么深情,你要是真的很爱她,你就不会娶我了,更不会找替身了。”
江誉:“对啊,我为什么要娶你,你当时怎么不死,你死了说不定我就能娶她了,至于替身,这都是你欠我的!”
秦薇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她咬紧牙关,嘴里阵阵血腥。
江誉无视秦薇仇恨的目光,他笑着继续道:“你现在可是身无分文,秦家的钱全给了秦栀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离开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儿?还不如好好跟着我,这样你才有钱帮你妈打点一下监狱。”
江誉想错了,秦薇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去管入狱的秦母。
此时她对江誉的恨意达到了顶峰,甚至比对秦栀的恨还要深。
如果江誉死了就好了,作为伴侣她至少能继承他一笔财产。
江誉人坏,但有句话没说错,离了江家她什么都不是,阶级这种东西,下降容易上升难,她这人太好面子,根本受不了外界鄙夷的目光,还不如好好扒着江誉不放,虚名也是名。
秦薇用力压制住恨意,一个计划涌入脑中,为了不被江誉看出她的心思,她垂下眼眸:“好。”
江誉高兴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跟摸狗一样:“真乖。”
替身就要有替身的样子,为了让秦薇更像秦栀,江誉让她一比一复刻了秦栀的穿着打扮,让她好好的学,势必要每个表情和动作都要精准到位。
脸不够像那就去精修化妆,身材不够好那就去健身。
秦薇也从原来的四分像,变成了六分。
江誉一边调教秦薇一边不忘在外沾花惹草,这是他烂在骨子里的劣根性。
他嘴里说着爱秦栀,却一点不耽误他找别的女人。
由于秦薇的听话,江誉给了她200万,秦薇拿着这笔钱找了个患有艾滋的女人,让她去勾引江誉。
他不是喜欢玩“替身”这种把戏吗?那她就让他死在替身手里。
秦薇学的是仿妆,找了个身段和秦栀相似的女人,给她换上衣服又给她化了仿妆,将秦栀一些习惯都传授给她。
女人拿到了一百万很是听话,让她勾引江誉这样的帅哥,她自然是愿意,关键对方还给钱让她白嫖,何乐不为?
秦薇承诺,事后会给她更多的钱。
带着贪欲,女人出手了。
江誉流连于夜场,很快就被女人吸引了,检查出艾滋病是因为冬日流感爆发,他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没想越来越严重,打针吃药都不行,最后熬成肺炎后去做了个全身体检,结果查出来HIV病毒。
一场流感,要了江誉大半条命,躺在病床上的他想了许久,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有这一天。
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艾滋?江誉气急败坏,开始调查身边的人,最终锁定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抽丝剥茧挨个查,江誉对秦薇本就抱有怀疑,干脆直接查她,当看到她的转账记录时,答案不言而喻。
秦薇想要杀他。
谁能想到当初那么要好的青梅竹马会走到互相残杀的地步。
江誉一生气就咳嗽,咳到最后口水里带着血丝。
为了不让病情加重他只能用力压住情绪,人安静下来后,开始想起过往。
他和秦薇从小一块儿长大,他陪她玩过家家,她陪他抓蝉,春天赏花,夏天游泳,秋天去果园摘水果,冬天打雪仗,一起过年,一起过生日……
被警察带走时,秦薇害怕但她不后悔,重来一次她依旧会这么做。
对不起她的人都该死,伤害过她的人都该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自从江誉把她当做秦栀的替身后,她每时每刻都想让他死,同床共眠时想要捂死他,一起吃饭时想要给他下百草枯,看他开车时想要把他车子的刹车线给剪了……她脑子里设想了无数个让江誉的死法,最后她选择了HIV传染。
她不好过,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相对于其他死法,江誉感染艾滋不易查到她头上。
毕竟他经常流连在花场中,所以感染一点点病毒很正常。
就算真查到她头上了,她也不会被判死刑。
感染艾滋的江誉就是个玻璃娃娃,一场小病都容易要了他的命,他再也没办法找其他女人了。
这就是报应。
被押上警车的那天,刚好是秦栀的婚礼,婚车让道,两辆车擦肩而过,秦薇看向外面,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新郎的脸。
一些不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涌了进来,她望向外面婚车,看着广场大屏上林澈和秦栀的婚纱照。
——林澈和秦栀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原来做了坏事,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也会遭报应。
冰冷的手铐让她回到了现实里,秦薇盯着手腕上的手铐,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大颗掉下去砸在手背上。
一旁的警察以为她是在悔恨痛哭,叹了口气无奈道:“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后好好学着做人吧。”
秦薇入狱,江誉住院治疗,这年头流感经常有,各种传染病都是,最终他死在了第二年的冬天里。
秦栀25岁生下一女,这一次,吴奶奶终于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曾外孙女。
“名字想了没有?叫什么?”
“想好了,就叫……”林澈和秦栀一起道,“林佳期,小名岁岁。”
吴奶奶满意点头:“这名字好,生在大年初一,佳期美满,岁岁平安。”
累了一天的秦栀扛不住疲惫睡着了,醒来时,看到奶奶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宝宝温柔哼着歌。
“高高的青山上萱草花开放,采一朵送给我小小的姑娘,把它别在你的发梢……”
像曾经哄她那样,现在奶奶哄着她的女儿。
秦栀不由的红了眼眶,今生真好。
岁岁一天天长大,开口喊出的第一个字是“姥”
小家伙每天都很高兴,从到处爬再到到处走,当她跌跌撞撞走到她怀里时,秦栀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岁岁也喜欢缠着爸爸,秦栀怀孕时林澈就做胎教,每天对着她的孕肚说话。
对于爸爸的声音她很依赖,每次一哭只要林澈轻轻一哄就能哄好。
岁岁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她喜欢听妈妈讲故事,尤其是妈妈和爸爸相爱的故事。
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追问,“妈妈,你为什么会爱上爸爸?”
“你和爸爸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认识多久结的婚?”
“我是怎么生下来的?”
“听太姥姥说你们是一见钟情,一见钟情是什么?”
面对女儿的追问,秦栀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哪有什么一见钟情,我对你爸爸其实是蓄谋已久。”
“蓄谋已久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我要慢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