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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解释

  

  沈书榕心里咯咯直笑,脸上无知:“怎么了?哪句话不妥吗?”

  谢云兆脖子都红了,不知该怎么说,眼神躲闪,“没什么,我不养了,也不烤你的鱼,我们扯平。”

  沈书榕抓住他的手,拿下来,“云兆哥哥,我们小时候很熟的,以后也可以。”

  谢云兆轻扯唇角,她的意思,是像小时候一样,把他当哥哥吗?

  “好。”哥哥就哥哥,总比什么感情都没有强,谢云兆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

  好勉强啊,沈书榕爱死了他这小模样,好想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热烈的心。

  拉着他坐在石头上,聊着从小到大的趣事,得知前几天落水,他挨了几鞭子,沈书榕顿时心疼,“还疼吗?”

  谢云兆看到她好看的眉蹙的老高,想说不疼,且很值得,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字,疼!

  沈书榕抿着唇,两滴泪被这个字催落,她欠他好多。

  谢云兆吓坏了,不该惹她的,急急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逗你的,你知道我爹从小打我,我习惯了。”

  他越劝,沈书榕眼泪越多,如果没有重来,她们永远没有机会在一起,

  也许前世她就该坚持嫁他,才不管什么世子不世子。

  谢云兆更慌了,站她身前,半蹲着给她擦泪,轻声哄着,“别哭,对不起不该吓你,你打我,打完就不哭了好不好?”

  他这般哄,沈书榕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腰,她都嫁了人,他还一直爱着自己。

  他们错过这么久,他还为她守着。

  这辈子,除了守住财库,算清她的账外,他爵位被抢的仇,她,一起报!

  眼泪没入他的衣襟,谢云兆两只手不知该放哪,怀里的人好像很不安,抱着能好一些吗?

  远处的岁寒高兴,银芝诧异,两人背过身去,“郡主……是不是接受二公子了?”

  岁寒点头,“可以叫姑爷的。”

  银芝明白了,她和金芝都能看出,这几日郡主很愿意岁寒在,许是她猜到了郡主的心,“姑爷快把国公府库房搬来了。”

  “四年前,未定世子,二公子对郡主就不一般。”

  银芝也想起来了,“你的意思,他一直?只是换了人封世子,所以才……”

  “郡主也只有落水那日哭过。”

  一句话,银芝醍醐灌顶,若郡主舍不得世子,怎会下来圣旨就不再哭,更不再寻死。

  金芝都哭成了灯笼眼,她真是……傻的可以,经人指点才明白。

  那,郡主这几日不见外人,不理外事,都是藏着这件事?

  “二公子知道吗?”

  岁寒摇头:“不知道的好,否则定然不信,郡主会难过。”

  银芝颔首,对,现在这样就好。

  沈书榕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了很多,主要是抱到人了,退出他的怀抱,吸鼻子:“对不起,我没站稳。”

  娇娇软软的人离开,谢云兆心里一空:“咳咳,我知道,你病才好,身体虚弱。”

  “嗯。”沈书榕又坐下,谢云兆也坐下,但不敢乱说话了。

  歪头看看她,哭的小脸都红了,他还是喜欢看她笑,比百花盛开都美。

  ……

  鲁国公府,谢云争拿着书看,书都拿反了,

  他一早去的,进了公主府就没出来,永嘉留他?

  不会的,虽有不得已,但她从不委屈自己,更何况面对谢云兆?

  也许,他还在前院等着,也许,他在老太傅那听训。

  总不会一直和永嘉在一起。

  赤羽进来,脸色难看:“世子爷,二爷还没出来。”

  谢云争一把扔了书,谢云兆,脸皮够厚的!

  “许是郡主知道夫人在给您议亲,生气了,前两天,有侍卫看到郡主大丫鬟来打探。”

  “真的?”她吃自己醋了?

  谢云争眼里有了光亮,站起来,目光紧盯着赤羽,

  赤羽拱手:“世子爷,不止一位侍卫看到,且不止一次看到。”

  谢云争坐回去,闭上眼,心里松快很多。

  想着想着,又轻笑出声,小丫头知道报复他了。

  被她得逞了,而且,很成功。

  “知道了,下次再见到,解释一下。”

  “是,世子爷有机会,可以亲自解释。”

  “我知道,今天找机会告诉她,我谁都没应。”她知道就别再气他,他真的受不了。

  过了午时,各府套好马车,沈书榕让单独安排:“云兆哥哥都晒黑了,和我一起乘坐马车。”

  丫鬟们笑。

  青竹青鹰没想到,二爷和郡主待了整整一上午,更没想到,郡主言语间没有毁她婚事的不满,还让爷上她的马车。

  两人低着头,为自家爷高兴。

  谢云兆摸摸脸,她在意他的肤色?“好,我以后少出门。”

  “以后出门,我们一起,我怕晒,你给我撑伞,这样我们俩都晒不黑。”

  谢云兆今天像是泡在美好泡沫中,飘在空中,脚踩不到实地,“我最会撑伞,保管日晒不到,雨淋不着。”

  只要她喜欢,他给他撑一辈子伞。

  沈书榕赞赏的眼神给到他,看,多有用,谁说他不好的。

  两人都笑了,

  长公主和老太傅马车在前,沈书榕谢云兆在后。

  青竹,青鹰牵着马走在后头。

  后边骑着马的三人,远远跟着。

  他进她的马车了,是他要求的,她不好拒绝。

  亦或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走在她车驾旁。

  谢云争还想说她在气他,但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赤羽赤肖在后,不敢言语,世子失了郡主,这几日过的多艰难他们最清楚。

  不劝他难过,劝了又生出希望。

  到了宫门口,谢云争快速打马过来,给下车的长公主老太傅见礼。

  二人只是淡淡回礼,等着沈书榕。

  谢云争陪着等,只见谢云兆先下了马车,牵着沈书榕的手,稳稳扶下来,接过岁寒手中的油纸伞撑开,“榕榕,这样就晒不到了。”

  长公主夫妇欣慰的笑,这小子,是个会疼媳妇的。

  谢云争浑身冷,牙齿打颤,手攥成拳。

  才几日,他竟敢牵她手?

  最主要的,她不恼他?

  他叫她榕榕,她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