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弗恩·阿根廷首先是一名战士,我认为各国君主都未能充分认清这件事。不过也许他们已经认识到了,所以他们都对他满怀畏惧。我们一天之内骑行了三十里格,在不同的城堡里换了三次马。直到午夜刚过,我们才赶到克劳斯泰,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国王的劲头却只增不减。我累得几乎昏过去。如果让我猜,国王打算出其不意地直扑西境,因为我们马不停蹄,比鸽子飞得还快。即使安凯瑞特比我们先动身,我还是没搞懂她怎么能率先抵达塔顿庄园。 ——多米尼克·曼奇尼,杂色老马背上的“艾思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