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F.斯金纳
    (Burrhus Frederic Skinner,1904——1990)
    博尔赫斯·弗里德里克·斯金纳出生在宾夕法尼亚州。他的父亲是律师,他的母亲性格坚强,而且很聪明。斯金纳自幼热爱学习,考上了大学。毕业之后,他生活在格林威治村,为报纸撰写有关劳工问题的文章。后来他厌倦了波希米亚式(注:指放荡不羁的文化人)的生活,决定回到哈佛大学,在该校获得了心理学博士的学位。斯金纳对心理学的重大贡献是他关于操作性条件反射和行为倾向的实验。操作性条件反射可以用下面的句子来概括:“后果引发的行为、后果的性质决定了有机体在未来重复该行为的倾向。”

    B. F.斯金纳 - 图1

    芝加哥大学雅克斯天文台

    B. F.斯金纳 - 图2
    芝加哥大学是在1890年由美国洗礼派教育联合会和约翰·洛克菲勒创办的。洛克菲勒曾说该大学是“我作过的最好的投资”。芝加哥大学如今在校的本科生超过4000名,研究生和其他各类学生超过9000名。它号称它的教员、学生和研究人员中出过七十几个诺贝尔奖得主。

    我并不希望你们听了我的批评之后,就以为大学心理学教育的糟糕情况完全是因为心理学系的教职员工能力都很低下。相反,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跟心理学的本质有关——这个学科有许多难以消除的、令人着恼的特性。

    让我通过一个包括几个问题的“思维实验”来证明这一点:是否有些学科需要一个像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那样的集大成者,却从未吸引到这样的人才?学院心理学的本质是否决定了这个学科对天才毫无吸引力?我认为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原因不难理解,每代人中能够准确地解决热力学、电磁学和物理化学的各种难题的人只有少数几个,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这样的人往往会被活着的最杰出的人乞求从事尖端的自然科学研究。

    这样的天才会选择从事心理学研究吗?心理学的尴尬之处在于:(A)就社会心理学而言,人们对它揭示的各种倾向了解得越多,这些倾向的作用就会变得越弱;(B)就临床(治疗)心理学而言,它必须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相信虚幻的东西往往能够提高幸福感。所以我认为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非常聪明的人不愿意从事心理学研究,正如诺尔贝物理学奖得主马克斯·普朗克不愿意从事经济学研究一样:他认为他的方法无法解决经济学的问题。

    问:我们谈论了许多生活质量和专业追求之间的关系。除了学习这些模型之外,你还有时间做其他感兴趣的事情吗?除了学习之外,你还有时间去做好玩的事情吗?

    我总是用相当一部分的时间来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只是钓鱼、玩桥牌或者打高尔夫球。

    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想清楚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你们也许想要每周工作70个小时,接连工作10年,以便成为克拉法斯律师事务所(注:美国著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然后更加卖命地工作。你们也许会说:“我不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这两种方式完全是因人而异,你们必须自己弄清楚。

    但无论你们选择了哪种生活方式,我认为你们应该尽量去吸收基本的普世智慧,否则就是犯了大错,因为世俗智慧可以让你更好地服务别人,可以让你更好地服务自己,可以给生活带来更多的乐趣。所以如果你们有能力去掌握它却不去掌握,我认为那是很荒唐的。如果你们掌握了普世智慧,你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很丰富——不仅是金钱方面,其他方面也将会变得很丰富。

    B. F.斯金纳 - 图3
    马克斯·普朗克
    (Max Planck,1858——1947)
    德国物理学家马克斯·普朗克——上图是他和爱因斯坦的合影——以对热力学和放射学的研究闻名。他的名言包括:
    “科学无法解决终极的自然之谜。那是因为归根到底,我们本身正是我们试图解决的谜团的一部分。”
    “惟有专心致志把自己奉献给科学的人,才能够在科学研究上有所建树,有所发现。”
    “新的科学真理能够取得胜利,并不是因为那些反对它的人改变主意,看到真理的光明,而是因为这些反对者最终死去,而熟悉新科学真理的新一代终于成长起来。”
    “真理追求者之所以感到幸福,是因为他们的追求过程终于获得了成功,而不是因为他们终于拥有了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