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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百英里之外的拉德洛，赛德·波蒙特辗转反侧。“蓝烟。”他咕哝道，“蓝烟。”

卧室的窗外，九只麻雀停在电话线上。接着又飞来六只。鸟儿们静静地站在州警察巡逻车上方的电话线上，没人看到它们。

“我不再需要这些了。”赛德在睡梦中说。一只手笨拙地抓了一下脸，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扔掉的动作。

“赛德？”丽兹坐起来问道，“赛德，你没事吧？”

赛德在睡梦中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丽兹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上面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赛德？是不是鸟又来了？你听到鸟叫声了吗？”

赛德没有说话。窗外，麻雀一起展翅飞入黑暗中，尽管这不是它们飞的时间。

丽兹和两名州警察都没有注意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