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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批麻雀冲击通往书房的暗门时，斯塔克伸手抓住赛德。隔着墙，赛德能听到镇纸掉到地上所发出的闷响以及玻璃碎掉的叮当声。现在双胞胎都在嚎啕大哭了。他们越来越响亮的哭声与麻雀让人抓狂的叽喳声混在一起，两者倒是和谐得要命。

“停下来。”斯塔克喊道，“停下来，赛德！无论你在干什么，马上停下来！”

他伸手去摸枪，赛德把手里的铅笔扎向斯塔克的喉咙。

鲜血一下子喷涌而出。斯塔克转向他，一边抓住铅笔，一边拼命往外呕。铅笔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而上下移动。他用一只手捏住它，然后把它拔了出来。“你在干什么？”他嗓音嘶哑地说，“那是什么？”现在他听到了麻雀。他不明白，但他听到它们了。他的眼睛转向关着的门，赛德第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真正的恐惧。

“我在写结尾，乔治。”赛德低声说，声音很轻，丽姿和艾伦在楼下都不会听到。“我在写现实世界中的结尾。”

“好吧。”斯塔克说，“那么让我们为大家一起写吧。”

他一手拿着血淋淋的铅笔，一手握着点四五口径的枪，转向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