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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楼吧。”斯塔克说,“赛德的办公室在楼上。我猜你会想要用你的打字机,不是吗,老伙计?”

“这回用不着。”赛德说,“你明白的。”

斯塔克爆裂的嘴唇边浮现出一个微笑。“是吗?”

赛德指指插在他胸前口袋里的铅笔。“当我试图重新与亚历克西斯·马辛和杰克·兰奇利取得联系时,我用的是这些铅笔。”

斯塔克看上去异常高兴。“是的,没错,不是吗?我原以为你这次会有所不同。”

“没什么不同的,乔治。”

“我带了我自己的铅笔。”他说,“三盒子,艾伦治安官,你为什么不做件好事,去外面到我的车里替我拿一下呢?它们在手套箱里。我们其余人在这里照看孩子。”他看看赛德,疯狂地笑笑,然后摇摇头。“你是一条狗,你!”

“没错,乔治。”赛德说。他也微笑了一下。“我是一条狗。你也是。而且你没办法教老狗新把戏。”

“你有点打算学新把戏了,不是吗,伙计?不管你怎么说,你的一部分非常想这么做。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你想要这么走。”

“是的。”赛德简单地说,艾伦不认为他在说谎。

“亚历克西斯·马辛。”斯塔克说,黄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对。”赛德说,现在他自己的眼睛也在发光。“‘割他,我站在这里看着。’”

“你说对了!”斯塔克喊道,并开始大笑。“‘我要看到血流出来。不要让我跟你说第二遍。’”

现在,他俩都开始大笑。

丽姿看看赛德,又看看斯塔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丈夫,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因为她不能区分他俩。

悬崖的边缘一下子变得无比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