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最终答案
但是,当我们认为组织和管理结构极为重要时,我们正在超越过去的最终答案。
在短短的管理历史中,我们已经有过两次关于组织结构的最终答案。第一次大约在1910年,当法国的工业家亨利·法约尔深入思考制造业公司的职能是什么以后。他归纳出来的那些职能一直沿用至今。当时的制造业企业当然是真正重要的组织问题。
一代以后,人们又可以说知道了答案。法约尔为单一产品的制造业企业提供了答案。艾尔弗雷德·斯隆在二十年代早期改组通用汽车公司时,迈出了第二步。他为组织复杂而大型的制造业公司找到了答案。[1]斯隆的方法是,在企业的次级组织,即各个部门采用法约尔的职能组织,而企业本身则在联邦分权制基础上组织起来,即集中控制下的分权。这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在全世界流行的一种组织模式,特别被应用于大企业。
又过了一代的时间,到七十年代早期,通用汽车公司的模式显然不再适合于当时的现实了,或者至少不再适合于组织中的一些最重要的挑战。其不适合的程度超过了法约尔的模式不能适合于斯隆面对的非常巨大企业的现实的程度。斯隆当时解决了使通用汽车公司可以管理的问题。
法约尔的模式和斯隆的模式,当它们适合于组织结构的设计者和建造者所面对的现实时,仍是最好不过的。法约尔的职能组织仍是小企业、特别是制造业小企业的最好组织结构。斯隆的联邦分权制仍是多种产品的大公司的最好组织结构。事实上,只要它们适合,职能组织和联邦分权制能较好地满足组织结构的设计要求。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几十年中出现的新的组织结构还没有一种能达到达种程度(参看第四十五章到第四十八章)。但是,职能组织和联邦分权制愈益不适合各种机构在组织结构上需要的现实。事实上,作为斯隆模式以及法约尔模式的依据的假设已不能适合于大组织的需要和挑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