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释
[1] 梵文ṛṣ i(梵文可以用不同的字母来书写,这里用的是拉丁字母,下同),原意是吠陀颂诗的作者,可能实有其人,后来把意义推广为一般的圣人,是世袭的,是在神、人、阿修罗等以外的又像神又像人的人物,并被赋予极大的法力神通。仙人一般分为三类:出身于神的叫作天仙(Devarṣi),出身于婆罗门的叫作梵仙(Brahmarṣi),出身于刹帝利的叫作王仙(Rajarṣi)。这三类在《罗摩衍那》及印度其他古代文学作品中都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有的时候又分为七类:除上所述三类外,另加大仙(Maharṣi)、至上仙(Paramarṣi)、多闻仙(Śrutarṣi)和吠陀某一卷的作者(Kāṇdarṣi)。
[2] 梵文Nārada,是个天仙,《梨俱吠陀》中一些歌的作者,一般被认为是神、人之间的使者。
[3] 梵文Veda,或译为“明”,印度古代书名,共有四部,即《梨俱吠陀》、《沙磨吠陀》、《夜柔吠陀》和《阿闼婆吠陀》。其中前三部早出,称为“三明”。
[4] 梵文tapas,原意是“发热”或“受苦”,是印度和其他国家的一种宗教迷信活动。做法是身体受苦,比如不吃饭、少吃饭、吃和灰的饭、坐在有钉的木板上、身体倒悬、胳膊高举、用烈火炙烤,等等,以此达到某种宗教目的。
[5] 梵文Vālmiki,音译“跋弥”,意译就是“蚁垤”,传说是《罗摩衍那》的作者。
[6] 梵文dharma,巴利文dhamma,中国旧译,意译是“法”,音译为“达磨”。这个字意思很多,归纳起来,约为两类:一类是“一切存在的事物”,佛经所谓“万法皆空”的“法”,就是这个意思。一类是“法规”、“规律”,指的是万事万物的内在法则,有点类似中国的“道”,西方的logos。《罗摩衍那》中的“达磨”,都是第二个意思。
[7] 梵文triloka,指天、空、地,或天、地、地狱。
[8] 梵文muni,意思很多,可以是“圣人”、“仙人”、“苦行者”、“僧侣”、“隐士”等等,也可以是婆罗门中的最高级。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意思就是“释迦族中的牟尼”。
[9] 梵文Ikṣvāku,来自ikṣu,意为“甘蔗”,传说中古代印度日种王朝的创建者。佛经里常提到的㤭萨罗国的王族就属于甘蔗王族。甘蔗可能是一种图腾。
[10] 印度古代流行相法,有所谓大丈夫三十二相。婆罗门教、佛教等都有这一套说法。释迦牟尼据说具备三十二相和八十种好,无非是说身体各部分都与常人不同。罗摩是“大丈夫”,当然也有大人相。这里讲的双肩宽厚,相当于三十二相的第十四相:臂头圆满相。
[11] 相当于三十二相的第十八相。
[12] 根据印度相法,脖子三折是富贵相。
[13] 见前注11。
[14] 相当于第十三好。
[15] 相当于第三相,第七十一、七十二好。
[16] 参看第十七相。
[17] 相当于第六十一好。
[18] 统观这些相和好,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和欺骗性。例如“锁骨深藏”,只说明这个人很胖,在当时只有封建贵族才能胖到这个程度。其次是不可信,在动物中,猴子“双手过膝”,哪有这样的人呢?其目的在于欺骗,说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相,来吓唬老百姓。
[19] 梵文Vedāṇge,从属于吠陀的六门学问:一、劫波经;二、式叉;三、语法;四、尼禄多;五、韵律学;六、天文学。
[20] 梵文Dhanurveda,属于《夜柔吠陀》的“副吠陀”(Upaveda)。其他副吠陀有医药、工艺学、音乐、兵器学等,分属其他吠陀。
[21] 梵文Kausalyā,罗摩的母亲。
[22] 梵文Viṣṇu,印度教大神之一。
[23] 梵文Soma,一种植物,其汁可以酿酒,诸神皆喜饮之。后来又神格化,成为《梨俱吠陀》主要神之一。Soma,印伊时代已有,见于《阿维斯他》(Avesta)。有时又与月光联系在一起,Soma亦有“月光”之义。
[24] 梵文kālāgni。按照印度神话,大地要经历许多劫(kalpa,全译是“劫波”)。劫的长短,说法不一。一般的说法是,一个劫等于大梵天的一天,或者一千个“时”(yuga),也就是凡人的四十三亿二千万年。到了一劫之末,就有劫火出现,烧毁一切,然后再重新创造世界。
[25] 梵文Dhanada,俱毗罗(Kubera)的别名。意思是“财富的赠与者”。
[26] 梵文abhiṣecana,字根√sic,意云“浇灌”,中国旧译“灌顶”。国王即位时,以水洒身,为大典的主要活动。
[27] 梵文Kaikayī,十车王另一皇后,婆罗多之母。出于吉迦夜族(Kekaya),故名。
[28] 梵文Sumitrā,十车王另一皇后。
[29] 梵文Rohiṇī,二十八宿的毕星,或为月亮星群,神话说她是达刹的女儿,月亮的老婆,因此总是跟着月亮转。
[30] 梵文 Śṛṇgavera,古地名,距今阿拉哈巴德二十二英里,在西北。
[31] 梵文Bharadvāia,蚁垤仙人的徒弟。
[32] 梵文Citrakūṭa,在阿拉哈巴德西南六十五英里。
[33] 梵文Gandharva,意译“寻香主”,一群小神,住于天上或空中,责任是守护苏摩。天上的乾闼婆据说是最好的医生,因为苏摩是最好的药。又有神话说,乾闼婆喜欢追逐女子,他们的老婆是天女。此外,关于他们的神话还多得很,这里不能一一叙述。
[34] 梵文Vasiṣṭha,《梨俱吠陀》著名仙人之一,许多歌的作者。在《摩诃婆罗多》中,他是日种王朝甘蔗族的帝师,在本书中亦然。
[35] 作为自己的代表或象征。
[36] 梵文Nandigrāma,道拉塔巴德(Daulatabad)附近的一个村庄。
[37] 梵文Daṇḍaka,在德干高原宾阇耶(Vindhya)和湿婆罗(Śaivala)山之间。
[38] 梵文Virādha。
[39] 梵文 Śarabhaṇga,仙人名,亦见《摩诃婆罗多》。
[40] 梵文Sutīkṣṇa。
[41] 梵文Agastya。
[42] 没有提到名字。
[43] 梵文Asura,原为拜火教之最高神,在吠陀中却渐成恶神,最后成了魔一类的东西。
[44] 梵文Rākṣasa,一种恶魔,《梨俱吠陀》已有,至《阿闼婆吠陀》而愈盛。印度神话说,阿修罗与天神为敌,而罗刹则化作种种形相,以为人害。或作犬形,秃鹫形及其他鸟形,亦可作人形,害人之子女,食人肉及其他牲畜之肉。
[45] 梵文 Śūrpaṇakhā,或译“巨爪”,罗刹王罗波那(Rāvaṇa)之妹。
[46] 梵文Janasthāna,德干高原弹宅迦森林之北。
[47] 梵文Khara。
[48] 梵文Triśirasa。
[49] 梵文Dūṣaṇa。
[50] 梵文Rāvaṇa。
[51] 梵文Mārīca。
[52] 梵文Jaṭāyus。
[53] 梵文Kabandha。
[54] 梵文 Śabarī。
[55] 梵文Pampā,印度南方一个湖(或一条河),在积私紧陀西南约二十英里。
[56] 梵文Hanumat (Hanumān)。
[57] 梵文Sugrīva,意译“妙项”。
[58] 梵文Dundubhi,一个罗刹的名字。
[59] 梵文yojana的音译,一头牛套上车以后一气可拉的距离。究竟有多长?说法不一,约为四英里半。一说等于四拘卢舍(Krośa),约九英里。
[60] 梵文Sāla。
[61] 梵文Kiṣkindhā,印度南部的一座山,猴王所居。
[62] 指波林(Vālin)。
[63] 梵文Sampāti。
[64] 梵文Laṇka,一般都认为就是今天的斯里兰卡,“兰卡”与“楞伽”是一个字不同的译法。
[65] 一个戒指。
[66] 梵文Akṣa,罗波那之子。
[67] 梵文Nala,一个猴子头领,父亲是天上的工巧大神坦缚湿特哩(Tvaṣṭṛ)或造一切者(Viśvakarman),因此,他也精于构建。
[68] 梵文Vibhīṣaṇa,罗波那之弟。印度神话说他因苦行得到大梵天的垂青,受赐恩宠。维毗沙那发誓,即使在最艰难困苦的境遇中,也决不干坏事。因此,他就成了哥哥罗波那的对立面。罗波那代表的是恶,他代表的是善。他不见容于哥哥,受虐待,被迫逃走,与罗摩联盟。罗波那被杀,罗摩立他为楞伽王。他是《罗摩衍那》着意描写的正面人物;但有些印度批评家认为他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69] 梵文calācala,指所有的生物,人、兽、鸟等能动,树木花草不能动。
[70] 梵文Puṣpaka,云车名。
[71] 把头发结成绺,是苦行者的象征。现在既已复国,不再苦行,所以把头发解开。
[72] 神话说,这个世界分为四“时”(yuga),参看注24。这四个“时”是:一、圆满时(Kṛtayuga);二、三分时(Tretāyuga);三、二分时(Dvāyuga);四、争斗时(Kaliyuga)。四时长短不一,圆满时长1728000年;三分时长1296000年;二分时长864000年;争斗时长432000年;四者加起来共有4320000年。有一个说法认为这就是一劫,与注24不同。据说,前三时已过,我们现在正处于争斗时。争斗时开始于公元前3102年二月十七日至十八日的夜半时分。四时比较起来,时间越来越短,人的体质和道德也越来越坏。争斗时一结束,也就是劫末了,世界就要毁灭。这种颂古非今的想法,许多国家古代都有过。九斤老太那种“一代不如一代”的想法,也属于这一类。这是一种反动的想法。
[73] 梵文Aśvamedha,一种祭祀,吠陀中已有。但是大规模的马祠比较晚出。因为花费极大,礼节极繁复,用的时间长,部落酋长无法举行,只有建成疆域辽阔的国家才有可能。据说,一个国王举行一百次马祠,就可能夺天帝因陀罗的宝座。婆罗门大肆宣扬,为了获得利养;国王认真举行,为了扩大版图,增加财富。
[74] 梵文varṇa,后来改称jāti。印度的一种社会等级制度。原有四个种姓: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后来在演化过程中,越来越多,现在已有几千个。
[75] 这里提到商人,而不提吠舍,这一点值得注意。吠舍中本来可以包括商人,但专提商人,可见商人此时之地位。
[76] 以上皆为那罗陀所讲,隐括全书。
[77] 指蚁垤。
[78] 梵文Tamasā,河名,在钵罗底湿他那(Pratiṣṭhāna)下游,恒河阎牟那河汇流处,阿拉哈巴德对岸。
[79] 梵文Bharadvāja。
[80] 梵文Niṣāda,印度一种非雅利安部落,一般以渔猎抢劫为生。
[81] 这里是文学游戏,或者称群众语源学。“悲痛”,梵文是 śoka;“偈”,梵文是 śloka,中间只多一个字母l。
[82] 梵文Svayaṃbhū,意思是“自存的,自在的”,不是被创造出来,一般指大梵天。
[83] 梵文Sarasvatī,《梨俱吠陀》中河名和河川女神名。能除人之秽,与人以财富及勇敢。逐渐演变而为言语之神,终成为雄辩智慧之神。
[84] 指悉多,她原是毗提诃国(Videha)的公主。
[85] 请参看《〈罗摩衍那〉初探》。
[86] 下面的这许多颂实际上是《罗摩衍那》的回目。
[87] 梵文Viśvāmitra,意译是“众友”。印度古代著名仙人。
[88] 梵文Jānakī,意思是“遮那竭的女儿”,指悉多。
[89] 其中一个是持斧罗摩(Paraśurāma)。
[90] 梵文Anasūyā,阿低利(Atri)的老婆。
[91] 梵文ṛṣyamūka。
[92] 梵文Trijaṭā。
[93] 梵文Kiṃkara,一种罗刹。
[94] 梵文Madhu。
[95] 梵文Kumbakarṇa。
[96] 梵文Meghanāda。
[97] 梵文Kuśa和Lava。罗摩和悉多的两个儿子。罗摩复国以后,怀疑悉多在罗波那宫中不贞,把她赶走。蚁垤救了她。她在净修林中生下这两个儿子。蚁垤写了长诗《罗摩衍那》,教这两个孩子吟唱。后来罗摩举行马祠,蚁垤亲临。这两个孩子当场唱了这一部书。罗摩发现他们就是自己的儿子。这个故事非常离奇,只能当作传奇看。俱舍和罗婆两个人,可能是两个伶工的名字,在《罗摩衍那》口耳相传传承的过程中,起过重要作用,才造出了这个故事。第一篇和第七篇晚出,于此可见。
[98] 梵文Pramāṇa,根据梵文注释是Gānadhvaniparicchedaka,意思是“歌声的调子”,共有三种:tryaśra“三角的”,cāturaśra“四角的”和miśra“混合的”。
[99] 梵文Jāti。
[100] 梵文Rasa,印度修辞学名词,一般有八到十种:śṛṇgāra爱情,vīra勇武,bībhatsa厌恶,raudra忿怒,hāsya快乐,bhayānaka恐怖,karuṇa怜悯,adbhuta惊奇,śānta满足,vātsalya父爱。
[101] 梵文rājamārga,意思是大路,主要的路。
[102] 梵文arthapada,相当于巴利文的atthapada,意思是“箴言”。
[103] 前四章类似一种“楔子”,实际上不属于《罗摩衍那》本身。从这一章起,才真正是罗摩的故事,从头到尾,都是俱舍和罗婆朗诵出来的。
[104] 梵文Sagara。
[105] 梵文dharma、kāma和artha,所谓“三要”(trigaṇa或trivarga)。
[106] 梵文Kosala。
[107] 梵文Sarayū。
[108] 梵文Ayodhyā。
[109] 梵文Manu,意思很多,这里是人类始祖。有时与生主(Prajāpati)等同。印度古代著名的《摩奴法典》即假托其名。
[110] 梵文Sāla。
[111] 梵文Amarāvatī。
[112] 不用眼瞧,只听声音,就能射中。
[113] 梵文 ṣaḍaṇga亦称Vedāṇga(吠陀分支)。参阅注19。
[114] 梵文Kamboja,部族名,原居乌浒河上游,后迁居古代印度西北一带。据说,原是刹帝利,后因不举行应行的祭祀,从而降级。此地以产马著名。佛教和耆那教经典列举的十六大国,此居其一。
[115] 梵文Bāhlīka,在今阿富汗一带,以产名马著。《大唐西域记》卷第一有缚喝国。
[116] 梵文Vanāyu,可能指今天的阿拉伯。
[117] 有点像中国古代所谓龙马。
[118] 梵文Harihaya。
[119] 梵文Añjana,印度神话中大象之一,是西方或西南方的大象。
[120] 梵文Vāmana,南方(或西方)的大象。
[121] 梵文Bhadramandra。
[122] 梵文Bhadramṛga。
[123] 梵文Mṛgamandra,以上三者都是象名。
[124] 梵文Ayodhyā(阿逾陀),意思是“无法抗御的城”,“无敌城”。
[125] 八大臣梵文原名是:Dhṛṣti、Jayanta、Vijaya、Arthasādhaka、Siddhārtha、Aśoka、Mantrapāla、Sumantra。
[126] 梵文 ṛtvij,也可以译为祭官,通常有四:劝请者(Hotṛ),行祭者(Adhvaryu),祈祷者(Brahman)和咏歌者(Udgātṛ)。
[127] 梵文Vāmadeva。
[128] 古代印度统治者不以此为耻,反以为正常。使用密探或间谍是他们的“治术”之一。㤭吒厘耶(Kauṭalya)的著名的《利论》(Arthaśāstra)中有专章谈到间谍。
[129] 指苏曼多罗,他是十车王的大臣兼车夫。有时候车夫还兼伶工诗人。对我们中国来说,这是有点奇怪的。
[130] 梵文Sanatkumāra,大梵天之子。
[131] 梵文Kāśyapa。
[132] 梵文Vibhāṇḍaka。
[133] 梵文 ṛṣyaśṛṇga,鹿角仙人。
[134] 不结婚,学习吠陀,叫作梵行。
[135] 梵文Romapāda,一作Lomapāda。
[136] 梵文 Śāntā。
[137] 梵文Purohita,《翻译名义大集》3682作“近臣”、“家宰”、“祭司”、“辅相”。
[138] 鹿角仙人的故事散见于印度古代许多著作中,如《摩诃婆罗多》、《莲华往世书》(Padmapurāṇa)、《罗摩衍那》、《大事》(Mahāvastu)等等。参阅德国梵文学者吕德斯(Heinrich Lüders)的《鹿角仙人传说》(Die Sage von ṛṣyaśṛṇga),见Philologica Indica, Göttingen 1940,第1-43,47-73页。故事中人物的相互关系,各书很不相同,简直有点混乱。我们的《罗摩衍那》说,散他是卢摩婆陀的女儿;但又有点不肯定,比如现在这一首诗“女婿”,究竟是谁的女婿呀。有的书上说,散他是十车王的亲生女儿,过继给卢摩婆陀。因此,这里的“女婿”,说是哪个人的都行。这种关系的混乱还表现在下面1.10.3和1.10.4上。
还有一点要认真注意,就是,印度古籍中插叙故事的方式。既然是预言,动词都应该用将来式。但是,像我们诗中这样预言,绘声绘色,连每个人的话都一一详细叙出,稍一疏忽,就会误认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至于引用别人说的话,重重复复,叠床架屋。
[139] 以上是苏曼多罗讲的鹿角仙人的故事。
[140] 指舍那鸠摩罗。参阅上面1.8.6。
[141] 后面仍然是苏曼多罗叙述舍那鸠摩罗的话。
[142] 在注138中,我们已经讲过这个故事的混乱情况。这种混乱在这一章里也很明显。这个“他”应该指的是鸯伽国王。
[143] 梵文Devayuga,等于Kṛtayuga,参阅注72。
[144] 指十车王和卢摩婆陀。
[145] 梵文Indra,印度的天老爷。
[146] 上面注73已对马祠做了解释,请参阅。按规定,举行这个祭典,要有一年的准备时间。要准备供牺牲的祭马一匹,一说一百匹,把它洗干净,放之东方,在一年时间内,任意游荡。期满,把马收回,系于祭柱。第一皇后来至马侧。祭官以布蔽马与后,然后做法诵咒祭之。终屠马而焚之。
[147] 梵文Suyajña。
[148] 梵文Jābāli。
[149] 梵文Brahmarākṣasa,一种恶魔的名称,据说他们是道德败坏的婆罗门的鬼魂。
[150] 梵文Kāśi,古代印度教徒参拜的圣地。今贝拿勒斯或瓦拉纳西。
[151] 梵文Sauvīra,居住于印度河流域的部落名称,已见于《摩诃婆罗多》。
[152] 梵文Saurāṣṭra,住于苏拉特(Surāt)一带的部落名称。
[153] 梵文Pravargya,苏摩祭开始时的祭祀活动,将新鲜牛奶注入烧热了的锅中,或烧开了的奶油中。
[154] 梵文Upasada,一种祭仪,在压苏摩汁以前举行,往往延续好几天。
[155] 树名,梵文Bailva,学名Aegle Marmelos。
[156] 树名,梵文Khādira,学名Acacia Catechu。《翻译名义大集》4210“作铁力木”。
[157] 树名,梵文Parṇa,学名Butea Frondosa。
[158] 树名,梵文 Śleṣmātaka,学名Cordia Latifolia。
[159] 树名,梵文Devadāru,学名Pinus Devadāru或Deodaro。《翻译名义大集》作“松树”。
[160] 梵文Saptarṣayaḥ,指的是北斗七星。
[161] 梵文Garuḍa,意思就是“金翅鸟”。
[162] 梵文aśvaratna,意思就是马中最优秀的。这是古代印度常用的说法。据说,转轮王都有七宝,马宝、玉女宝等等。
[163] 古代印度祭祀制度繁复异常。自《梨俱吠陀》时代起,婆罗门垄断祭祀。为了达到长期牢固垄断的目的,他们处心积虑,大搞烦琐哲学,让外人不易插手,以保护自己的利益。到了梵书经书时期,祭祀制度已经复杂到荒谬混乱的程度。某某祭用某某祭官,规定得极为详尽。例如,火祭(Agnihotra)只有行祭者(Adhvaryu)一人。而置火祭(Agnyādheya)及新满月祭(Darśapūrṇamāsa)则有行祭者、点火者(Agnīdhra)、劝请者(Hotṛ)及祈祷者(Brahman)四人。苏摩祭(Somayajña)最复杂。法经规定,苏摩祭须有四祭官:劝请者、咏歌者(Udgātṛ)、行祭者及祈祷者,四者统名为祭官(ṛtvij)。马祠即为苏摩祭之一种,必有四祭官,每一个祭官还要配以助手各三人。劝请者于祭典开始时高唱《梨俱吠陀》赞歌,请诸神到祭场。第二咏歌者,歌《沙磨吠陀》之歌,礼赞诸神,赞美苏摩汁。第三行祭者,低声诵《夜柔吠陀》祭词,司仪式之进行。第四祈祷者,为全体监督者,以三吠陀全部知识指导祭祀。见高楠顺次郎、木村泰贤著,高观庐译:《印度哲学宗教史》,第三章,祭祀仪礼。参阅注126。
[164] 参阅注163。四祭官加上十二个助手共十六人。
[165] 梵文Plakṣa。
[166] 梵文Kalpasūtra,吠陀六分支之一,包括《法经》(Dharmasūtra)、《天启经》(Śrautasūtra)和《家庭经》(Gṛhyasūtra)。参阅注19。
[167] 梵文Brāhmaṇa,继吠陀之后出现的一批经典,同吠陀的关系有如佛教的论与经的关系。产生时间约在公元前一千年至公元前五六百年之间。
[168] 梵文Catuṣṭoma,一种包括四个组成部分的湿头摩祭。印地文本作Agniṣṭṭ-oma。印度祭典名目繁多,说法矛盾,研究起来,极为困难。为了更好地理解《罗摩衍那》,我在这里简略地介绍几句。印度祭典大体上可以分为两类:一、家庭的祭典;二、天启的祭典。家庭的祭典包括受胎礼(Garbhadāna)、成男礼(Puṃsavana)等等以家庭为主的例常举行的祭典。家长就是司祭者。只用一火。天启的祭典包括供养祭(Haviryajña)、苏摩祭(Somayajña)等以神为主的祭典。在这里,家长是祭主,聘请祭官(ṛD)为司祭者。要用三火。《罗摩衍那》这一章里讲到的祭典都属于苏摩祭。顾名思义,苏摩祭一定要用苏摩汁。所谓苏摩,在吠陀时期,是酿酒的主要植物。后来渐渐失传。到了梵书时期和经书时期,祭祀还要用苏摩汁。最典型的苏摩祭叫作周提湿头摩(Jyotiṣṭoma)。它包括三、四、五,或七个部分:阿耆尼湿头摩(Agniṣṭoma)、优嗢底耶(Ukthya)、阿底罗特罗(Atirātra)、首吒新(ṣoḍāśin)、阿提阿耆尼湿头摩(Atyagniṣṭ-oma)、婆阇贝耶(Vājapeya)和阿头哩耶摩(Aptoryāma)。
[169] 梵文Āyus,亦名阿逾湿头摩(Āyuṣṭoma),一种祭祀的名称。
[170] 梵文Abhijit,一种苏摩祭,是大祭伽波摩衍那(Gavāmayana)的一部分。
[171] 梵文Viśvajit,是大祭伽波摩衍那中的一个终日祭(Ekāha)。
[172] 大梵天。参阅注82。
[173] 梵文dakṣiṇā,意思是“布施的东西”。
[174] 梵文Mantra,意思是“经咒”。
[175] 梵文是Atharvaśiras,白特林克(Böhtlingk)和鲁特(Roth)的《梵德大字典》说是一些《奥义书》的名称,这句话应译为“许多奥义书里面的诗”。但是印地文本说是《阿闼婆吠陀》,似乎要好一些。
[176] 梵文Siddha,一种半神的非常纯洁的小神灵。
[177] 参阅下面1.14.13。
[178] 梵文 Śakra,就是因陀罗。
[179] 梵文Yakṣa,一种半神的小神灵。他们的父亲,有的说是补罗娑底耶,有的说是迦叶波,有的说是补罗诃(Pulāha),也有的说他们从梵天脚中生出。他们的母亲,说法也不同。他们被认为是财神爷的随从,也有说他们是毗湿奴的随从。这些小神灵总起来看是和善可亲的。比如迦梨陀娑的《云使》中的夜叉就是这样。但他们有时也与毕舍遮等恶魔并列。随着佛教,夜叉也传到了中国,含意并不很好。凶恶女子有时起浑名“母夜叉”。
[180] 梵文Dānava,一种恶魔的名称,往往与底提耶或阿修罗等同,被认为是天神的敌人。
[181] 三个女神的名字,梵文是Hrī(达刹的女儿,达磨的老婆)、Śrī(Lakṣmī吉祥天的别名,毗湿奴的老婆)、Kīrti(达刹的女儿,达磨的老婆)。
[182] “敌人”的意思。
[183] 须弥多罗喝了两次,所以后来生下两个儿子。
[184] 梵文 ṛkṣa,《翻译名义大集》作“罴”。
[185] 梵文Vidyādhara,尾儞也陀罗,《翻译名义大集》作“持密咒者,持明咒者”。一种小神灵,住在喜马拉雅山上,据说是湿婆的侍者。
[186] 梵文 ṛkṣa,vānara,gopuccha,都是不同类型的猴子。gopuccha,意思是“牛尾”,也许可以译为“牛尾猴”。
[187] 梵文golāṇgūla,意思也是“牛尾”。
[188] 梵文Kiṃnarī,是紧那罗的阴性。
[189] 梵文Vajrapāṇi,指因陀罗。
[190] 梵文Aditi,印度最古的女神之一,常见于《梨俱吠陀》中。据说是达刹(Dakṣa)的女儿,迦叶波之妻,众神(Āditya)之母。
[191] 梵文Proṣṭha,二十八宿第三、四宿的双重星座。
[192] 梵文Gādhin。
[193] 梵文Kauśika,意思是俱尸迦(Kuśika)之子或孙。
[194] 梵文Mārīca,与1.1.39似乎是一人。
[195] 梵文Subāhu。
[196] 梵文Kākutstha,意思是竭拘蹉(Kakutstha)的后裔。竭拘蹉是甘蔗王族始祖甘蔗王的孙子。
[197] 梵文Niśācara,意思就是“罗刹”。
[198] 古代印度一般把兵分为四种:象、马、车、步。汉译佛经中常有“便严四兵”这一类的话,就是指的这四种。
[199] 罗波那是毗尸罗婆(Viśravas)的儿子,是财神爷俱毗罗(Kubera)的弟弟,异母所生。罗波那同维毗沙那、鸠槃羯叻拿,还有女罗刹首哩薄那迦,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姐妹。《罗摩衍那·后篇》用大量篇幅讲述罗波那的历史。
[200] 指的是罗波那苦行感动了大梵天。大梵天钦赐他恩典:神魔谁都不能把他杀死。他因为看不起凡人,没有提凡人的名字;所以只有凡人能把他杀死。
[201] 梵文Sunda和Upasunda,一个名叫尼孙陀(Nisunda)的底提耶的两个儿子,为了争夺天女底娄陀摩(Tilottamā)互相杀死。
[202] 梵文Raghu,指十车王和罗摩的家族。
[203] 原文是sacarācara,意思是“有着能动的(动物)和不能动的东西(植物)”。
[204] 梵文Pravara,神仙的使者,天帝因陀罗的朋友。
[205] 这一首诗与上一首连续,意思就是这些神怪都不能了解罗摩。
[206] 梵文Kṛśāśva。
[207] 众友原来是刹帝利国王,经过严酷的苦行,终于改变了种姓,成了婆罗门。印度古代神话认为,兵器都是神仙生下来的。
[208] 梵文Jayā和Suprabhā。
[209] 梵文Dakṣa,婆罗门教神名,是一位出身和家世极为混乱的神灵,各书对他的说法也不一致,矛盾时出。大体上是这样的:他是梵天之子,是生主之一,一般被认为是生主的头子。神话说他出自大梵天的右拇指,而他的老婆钵罗苏底(Prasūti)出自大梵天的左拇指。他们俩生下了二十四个女儿,一说是五十个,又一说是六十个。他把十个女儿嫁给达磨,十三个女儿嫁给迦叶波,她们成为天神、恶魔、飞鸟、蛇和一切生物之母。他又把二十五个女儿嫁给月亮(苏摩),变成了二十七个星座。还有神话说,他把女儿娑底(Satī)嫁给湿婆。更离奇的是说,达刹出自阿底提,而阿底提又出自达刹。这让印度古代的神学家也大伤脑筋。神仙本来是人们捏造的,想认真给神仙写家谱,一无必要,二无可能,我们就不去管它了。
[210] 梵文Saṃhāra。
[211] 指众友仙人。
[212] 梵文Aśvin,印度古代神仙,一般是兄弟二人。朝霞初起,他们俩乘马或鸟拉着的金车,来到人间。《梨俱吠陀》中已有之。
[213] 梵文Balā和Atibalā。《般遮罗特罗本集》(Pāñcarātra-Saṃhitā)和密宗的两个主要咒语。这本书和密宗宣扬字母和各种图解的神秘意义。众友被认为是《般遮罗特罗本集》作者之一。Balā和Atibalā也见于一些医药书中,被认为是两种药草。
[214] 梵文Kāma,意思是“爱欲”。
[215] 指爱神。爱神被湿婆大神焚毁的故事,可以参考欧洲古代罗马神话中的手持弓箭的爱神丘比特。二者是一个来源。
[216] 梵文Anaṇga。
[217] 梵文Aṇga。这里显然又是一种语言学者称之为“群众词源学”的文字游戏。
[218] 梵文manas,意思是“心意”。
[219] 梵文mānasa。这里显然也是一种语言学者称之为“群众词源学”的文字游戏。
[220] 梵文Dhava,植物名,学名是Grislea Tomentosa或Anogeissus Latifolia。
[221] 梵文Aśvakrṇa,学名Vatica Robusta,其叶似马耳,故名。
[222] 梵文Kakubha,树名,学名Terminalia Arjuna。
[223] 梵文Pāṭala。
[224] 梵文Tinduka,《翻译名义大集》作“柿木”。
[225] 梵文Badarī,许多树的名字。
[226] 梵文Malada。
[227] 梵文Karūṣa。
[228] 指因陀罗,梵文Sahasrākṣa。
[229] 这也是文字游戏。Mala意思是“污秽”,Karuṣa意思是“不洁”。
[230] 梵文Tāṭakā。
[231] 梵文bhadraṃ te,经常出现的一个短语,意思是“愿你有福”,或者“如你高兴”。看来这只是一种凑韵的手段,如果什么地方缺三个音节,就顺手拿过来填上。
[232] 梵文Suketu。
[233] 梵文Jambha。
[234] 梵文Agastya。
[235] 古代雅利安人本是游牧部落,牛奶对于他们来说是异常重要的食品。在《梨俱吠陀》时期,母牛已被神圣化,历时三千余年,至今不衰。
[236] 梵文Mantharā。
[237] 梵文Virocana,一个阿修罗的名字。他是钵罗诃罗陀(Prahrāda或Prahlāda)之子,婆离(Bali)和曼他罗之父。
[238] 梵文Bhṛgu,古代大仙人之一。
[239] 梵文Kāvya,又名须伽罗(Śukra),天上的金星,神话说他是阿修罗的师傅。
[240] 印度封建社会,同中国一样,对于妇女也是看不起的。但是,印度古代法经却规定不许杀妇女。这不是尊重,而是正相反。
[241] 梵文Puraṃdaraḥ。因陀罗是古代印度雅利安人的最高神灵。《梨俱吠陀》中几乎有四分之一的颂歌都涉及因陀罗。可见他的地位之崇高。过去学者们说他是雷电之神。这种自然神话的解释只能说明部分真理。除了自然现象外,还有社会因素,也必须加以考虑。从《梨俱吠陀》的颂歌来看,因陀罗是母牛之子,全身褐色,手执金刚杵,驾两匹褐色的骏马拉着的战车,风神为其从者,驰骋天空,与阻止降雨之恶龙搏斗,雷电交加,终杀恶龙,于是大雨沛然而降。他有许多别名,“堡垒破坏者”是其中之一。过去对于这个称号的解释多不能令人满意。自从印度河流域的古城被发掘以后,真相乃大白。所谓“堡垒”,可能是指印度原始居民所居之城堡。雅利安人是外来的游牧的侵入者。他们在自己酋长领导之下,破坏了本地人的城堡,加以劫掠,囊括而去。所谓“堡垒的破坏者”,就是指带领雅利安人破坏城堡的酋长。但也有人说,破坏堡垒是指破坏印度河的堤坝。
[242] 参阅上面1.20.13-14。
[243] 梵文Uraga,人面蛇神。
[244] 梵文Daṇḍacakra。
[245] 梵文Dharmacakra,Kālacakra,Viṣṇucakra,Indracakra。
[246] 梵文Modakī。
[247] 梵文 Śikharī。
[248] 梵文 Śikhara。
[249] 梵文Prathama。
[250] 梵文Kaṇkāla。
[251] 梵文Kāpāla。
[252] 梵文Nandana。
[253] 梵文Mānava。
[254] 梵文Saura。
[255] 梵文Prasvāpana。
[256] 梵文Praśamana。
[257] 梵文Darpaṇa。
[258] 梵文 Śoṣaṇa。
[259] 梵文Saṃtāpana。
[260] 梵文Vilāpana。
[261] 梵文Madana。
[262] 梵文Kandarpadayita。
[263] 梵文Mohana。
[264] 梵文Tāmasa。
[265] 梵文Saumana。
[266] 梵文Saṃvarta。
[267] 梵文Mausala。
[268] 梵文Satya。
[269] 梵文Māyādhara。
[270] 梵文Tejaḥprabha。
[271] 梵文 Śiśira。
[272] 梵文Tvaṣṭṛ,神名,工巧大神。
[273] 梵文Sudāmana。
[274] 梵文Āditya,太阳神。
[275] 梵文Dāruṇa。
[276] 以下都是兵器的名称。本颂的梵文原文是:Satyavanta,Satyakīrti,Dhṛṣṭa,Rabhasa,Pratihāratara,Parāṇmukha,Avāṇmukha。
[277] 梵文Lakṣākṣa,Viṣama,Dṛḍhanābha,Sunābhaka,Daśākṣa,Śatavaktra,Daśaśīrṣa,Śatodara。
[278] 梵文Padmanābha,Mahānābha,Dundunābha,Sunābhaka,Jyotiṣa,Kṛśana,Nairāśya,Vimala,Yaugandhara,Haridra,Daitya,Pramathana。
[279] 梵文Pitrya,Saumanasa,Vidhūta,Makara,Karavīrakara,Dhana,Dhānya。
[280] 梵文Kāmarūpa,Kāmaruci,Moha,Āvaraṇa,Jṛmbhaka,Sarvanābha,Santāna,Varaṇa。
[281] 指那些兵器。
[282] 这一首诗后两句,从意义上来看,是属于下一首诗的。我用换韵的办法,加以区分。
[283] 指毗湿奴。
[284] 在印度神话中,这是一个流行很广、很著名的故事。《摩诃婆罗多》、《古事记》等等书里面都可以找到这个故事。有人解释说,毗湿奴在这里指的是太阳。古代印度人认为地球是不动的,而太阳则绕着地球转,每天一周,在这里形象地化为三步。《梨俱吠陀》(1.154-155)中也有毗湿奴三步跨过大地的故事。
[285] 梵文Vāmana,侏儒,指毗湿奴。
[286] 梵文Mithilā,古代印度城名,传说是Mithila或Mithi所创建,故名。这是国王遮那竭的都城,在今蒂鲁特(Tirhut)。参阅上面1.12.18。
[287] 梵文 Śoṇā,源于那格浦尔(Nagpur),距那尔玛达河(Narmadā)河源东四、五英里,初流向北,然后向东,在巴特那(Patna)上面注入恒河。今天的名字叫松河(Son River)。
[288] 梵文Vaidarbhī。
[289] 梵文Kuśāmba,Kuśanābha,Ādhūrtarajas,Vasu。
[290] 梵文Kauśāmbī,今科萨姆(Kosam),原是阎牟拿河左岸一古老村庄,距阿拉哈巴德西约三十英里。
[291] 梵文Mahodaya。
[292] 梵文Dharmāraṇya。
[293] 梵文Girivraja。
[294] 梵文Sumāgadhī。
[295] 梵文Ghṛtācī。
[296] 梵文Cūlī。
[297] 梵文Somadā。
[298] 梵文Ūrmilā。
[299] 梵文Brahmadatta。
[300] 意思就是不经过性交,就生儿子。
[301] 梵文Kāmpilī。
[302] 这是印度古代的一种结婚仪式。
[303] 梵文Satyavatī。
[304] 梵文 ṛcīka。
[305] 梵文Kauśikī,是㤭尸迦(Kauśika)的阴性,这里指的是萨哆也婆底。
[306] 印度神话说,恒河流经天、地和阴间,所以被称为“走三条路的”。
[307] 梵文Menā。
[308] 梵文Umā。
[309] 梵文Rudra,即湿婆。
[310] 梵文Mahādeva,指湿婆。
[311] 梵文Sura,阿修罗的对立面,就是神仙。
[312] 把人的精液神化,显然是原始信仰的残余。这种残余在《梨俱吠陀》中也有所表现。比如10.121《什么神?》歌中,首先讲到“金胎”,又讲到“水”,实际上是讲人及其他动物降生的情况。
[313] 指湿婆。
[314] 梵文是Nirvāṇam,这就是佛经里的所谓“涅槃”。梵文注释者说这个字等于sukham(幸福)。精校本的编者认为,这就是《罗摩衍那》早于佛教的证据,因为nirvāṇam原意是“幸福”,佛教改为“涅槃”。但是我觉得不能得出这个结论,问题并没有这样简单。
[315] 梵文 śara,意思是“箭”或“制造箭的竹藤之类的东西”,学名是Saccharum Sara。
[316] 梵文Kārttikeya,也就是战神。神话说他是湿婆同优摩的儿子。但另一个神话又说,湿婆生他,并没有通过优摩,而是把精液抖入火中,为恒河所接受,从而生子。因此战神又被说成是火神与恒河之子。神话本来就是虚构的,有点矛盾,是很自然的。《罗摩衍那》也反映了这种矛盾。
[317] 指湿婆。
[318] 指西方,婆楼那是西方的天王。
[319] 指火神。
[320] 指火神。祭品都要投入火中,故名。
[321] 梵文Jātarūpa。
[322] 战神许多名字,上面的迦 吉夜,现在的鸠摩罗(Kumāra),下面的塞犍陀(Skanda)都是他的名字。
[323] 梵文Kṛttikā,Kārttikeya就是从这个字派生出来的。
[324] 指昴宿六星。
[325] 梵文Skanda。这也是一种文字游戏,有的语言学者称之为“群众词源学”。梵文有一个动词√skand,意思是“流出”。这个字根与Skanda没有关联。
[326] 印度古代大诗人迦梨陀娑的长诗《战神出世》(Kumārasambhava)即取材于此。
[327] 梵文Sagara,是罗摩的祖先。婆罗门为了讨好刹帝利国王,不管他是不是冒牌的,不惜编造神话,为国王找一个体面的祖先,以光大他的门楣,而他自己则可以获得更多的馈赠。下面这一个故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个故事还见于本书《阿逾陀篇》(2.36.19-25)。《摩诃婆罗多》里也可以找到。
[328] 梵文Vidarbha。宾阇耶山南的一个古代国名,后名贝拉尔(Berar)。《摩诃婆罗多》中有名的《那罗传》中女主人公达摩衍蒂的故乡就在这里。
[329] 梵文Keśinī。
[330] 梵文Ariṣṭanemin,也叫阿噜诺(Aruṇa),是金翅鸟的一个兄弟,阇吒优私(Jaṭāyus)的父亲。
[331] 梵文Sumati。
[332] 梵文Bhṛguprasravaṇa,一般称为苾力瞿东竭(Bhṛgutuṇga),在尼泊尔境内,干吒吉河(Gaṇḍakī)东岸,传说是古代仙人苾力瞿净修林所在地。
[333] 意思就是六万个。
[334] 梵文Asamañja。
[335] 梵文Aṃśumān。
[336] 梵文 Śaṃkaraśvaśura。
[337] 梵文Kākutstha,参阅注196。
[338] 古代印度人把宇宙分为许多斫迦罗(Cakravāla,也译为“铁围山”),每一个斫迦罗都有自己的地球、日、月、天堂和地狱。有一些地狱又被认为是处在斫迦罗之间的空隙中。在我们这个地球上,须弥山算是中央,周围有四大洲:东毗提诃洲,南赡部洲,亦译阎浮提洲,西瞿陀尼洲,北俱卢洲。须弥山很可能就是指喜马拉雅山。阎浮提洲指的是印度。每一个斫迦罗分为三层(Avacara,Loka)。最低一层从上至下或从高至低依次住着:四大天王、三十三天、焰摩天、兜率天、化乐天、化自在天。再往下是人、阿修罗、饿鬼、禽兽和地狱。地狱是在最下层,一般人认为就在地内。时间标准,各层是不一样的,比如,人间四百年等于兜率天的一日一夜,人间八百年等于化乐天的一日一夜,人间一千六百年等于化自在天的一日一夜。上面1.35.7里面讲到“天年”,没有说明白是哪一个天;但是无论如何,天上一年是比人间一年要长得多。中国古代也有这种想法,所谓“洞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是也。关于印度古代对宇宙的想法,可参阅玄奘《大唐西域记》卷第一。
[339] 梵文Vāsudeva,被认为是“大地之夫”。印度教大神黑天也有这个称呼。
[340] 梵文Kapila,古代仙人名,据说是数论的创始人。有人认为伽毗罗就是毗湿奴。
[341] 梵文Piśāca,一种魔,可能是由于他们喜欢吃肉(Piśa)而得名,或者由于他们外貌是黄的。在《吠陀》中,毕舍遮经常与阿修罗、罗刹等并提。
[342] 古代印度神话说,有四只大象,在地里面扛着我们这个大地,这种象就叫作方位大象:东方的是毗噜钵刹(Virūpākṣạ),南方的叫摩诃钵特摩(Mahāpadma),西方的叫苏摩那娑(Saumanasa),北方的是跋特罗(Bhadra)。
[343] 梵文huṃ。古代印度宗教相信,这个声音有神秘的力量。吠陀祭祀中,经常使用。佛教密宗所谓六字真言,最后一个字就是这个“吽”。
[344] 鸯输曼。
[345] 梵文Dilīpa。
[346] 梵文Bhagīratha。
[347] 梵文Gokarṇa,一个朝拜圣地,与大神湿婆有关。
[348] 五火是:一、祭坛南边的火;二、家主火;三、祭坛东边的火;四、大厅中的火;五、家庭火。
[349] 大梵天。
[350] 大梵天。
[351] 梵文Paśupati,指湿婆。
[352] 指国王。
[353] 梵文Bindu。
[354] 这里也是一种文学游戏。在梵文里,Sagara是萨竭罗王,Sāgara是大海。人们把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355] 梵文Bhāgīrathī,是由跋吉罗陀(Bhagīratha)这个字派生出来的。
[356] 梵文Tripathagā。
[357] 梵文Viśāla,即佛经中的吠舍离城,原在恒河北岸,后在甘吒吉河(Gaṇ-ḍaki)边上。今比哈尔邦穆扎法普尔。
[358] 参阅注72。
[359] Diti,最古女神之一,也说是达刹的女儿,迦叶波之妻。参阅注189阿底提。
[360] 梵文Vāsuki,三个主要龙王之一,其余两个是湿舍(Śeṣa)和达刹伽(Takṣaka)。
[361] 梵文Mandara,神山,仙人所居。
[362] 梵文Dhanvantari,据说是神仙的医生,《生命吠陀》(Āyurveda)的作者。他后来转生为帝婆陀娑(Divodāsa),生于迦湿国,是印度医学学派的创始人。
[363] 梵文koṭi,是一个很大的数。究竟是多少?说法不同。中国旧译“俱胝”或“亿”,但与我们今天的亿,恐亦不同。
[364] 印度古代神话中的天女,数目不少,大多数是没有专一的男人的。这可能是古代男女杂交的残余的反映,也可能是娼妓制度兴起的反映。
[365] 梵文Varuṇa。在吠陀时期,他是最有威力的大神之一。此神产生极早,在希腊神话和拜火教神话中,都可以找到他的影子。《梨俱吠陀》有许多赞歌是写给婆楼那的,被誉为宇宙之大王,规律(ṛta,有时与达磨同义)的保卫者。原来好像是一个司法神,能赏善罚恶,几乎有发展为一神教之可能。但是,地位逐渐下降。在《阿闼婆吠陀》中,他已经单纯被视为水神。到了两部大史诗,他变成了水界大王,海中的神灵。
[366] 梵文Vāruṇī。
[367] 梵文Uccaiḥśravas。
[368] 梵文Kaustubha。
[369] 梵文Kuśaplavana,一个著名的圣河岸边的朝拜圣地。
[370] 梵文kuśa,一般叫作达哩薄草(darbha),一种祭祀用的圣草,学名叫Poa cynosuroides。
[371] 这又是一种文字游戏或“群众词源学”。这句话的梵文原文是:“mā rudo mā rudas”。而风神的原文是Marut(摩噜陀)。这个字从词源上来讲与那一句话毫无关系。但是因为二者有点相似,人们就把它们硬扯到一起了。风神是印度最古神格之一。吠陀中说他们是因陀罗的伙伴。至于他们的父母,则众说纷纭。后期文献说他们是底提之子,《罗摩衍那》就属于这一类。他们的数目,说法也不一致,一般认为是七个,也有的说法说他们是四十九个。总之,他们是一群神,而不是一个神。
[372] 梵文Vāyu。
[373] 梵文Alambusā。
[374] 梵文Hemacandra。
[375] 梵文Sucandra。
[376] 梵文Dhūmrāśva。
[377] 梵文Sṛñjaya。
[378] 梵文Sahadeva。
[379] 梵文Kuśāśva。
[380] 梵文Somadatta。
[381] =1.49.20b。
[382] =1.49.21a。
[383] =1.49.20b下一半。
[384] =1.49.23a。
[385] 梵文Mithilā,古代印度名城,佛教和耆那教经典中多次提到它,亦名遮那竭城(Janakapur)。
[386] 梵文Janaka,《摩诃婆罗多》中多次提到他。他是毗提诃(Videha)国王,悉多之父。
[387] 梵文Gautama,印度古代许多仙人都叫这个名字。
[388] 梵文Ahalyā。
[389] 指因陀罗。舍质梵文是Śacī。
[390] 印度神,同希腊神一样,常常乱搞男女关系。他们真实地反映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统治者的荒淫无耻的生活。
[391] 梵文 Śatānanda,乔达摩之子。
[392] =1.47.2。
[393] =1.47.3。
[394] =1.47.4。
[395] =1.47.5a。
[396] =1.47.5b。
[397] =1.47.6b下一半。
[398] =1.47.7b。
[399] 指因陀罗。
[400] 梵文Reṇukā。她是波斯匿王之女,阇摩陀耆(Jamadagni)之妻。有一天,她瞥见质多罗罗陀王(Citraratha)与王后交配,心怀不净,为夫所察。夫命儿子杀之。三个年长的儿子都不肯。幼子持斧罗摩(Paraśurāma)把母亲杀死。但又要求父亲让母亲复活。这诗里说的丈夫就是阇摩陀耆,原文是Bhārgava。
[401] 梵文gati,原意是“行动”、“道路”,引申为“幸福”、“命运”。
[402] 梵文Vālakhilya,复数,一种侏儒仙人。
[403] 梵文 Śabalā,如意神牛(Kāmadhenu)的名字,它能随人意愿,提供所有的东西。人想要什么,它就有什么。
[404] 六味指的是:一、甜(madhura);二、酸(amla);三、咸(lavaṇa);四、辣(kaṭuka);五、苦(tikta);六、香(kaṣāya)。
[405] 梵文svāhā,古代印度宗教认为这是有神秘力量的声音。
[406] 梵文vaṣaṭ,祭祀时呼喊的声音。
[407] 梵文Pahlava。波罗婆和下面的释竭等等,都是外国人的名称。作者的意思可能是,舍波罗利用神力,创造蛮军,来消灭敌人。
[408] 梵文 Śaka,中国史书上所谓“塞种”。
[409] 梵文Yavana,古代印度用这个词称呼希腊人。
[410] 梵文Kāmboja。
[411] 梵文Mleccha。
[412] 梵文Hārīta。
[413] 梵文Kirāta。
[414] 梵文Mahādeva,指湿婆。
[415] 指湿婆。
[416] 梵文Dhanurveda,副吠陀(Upaveda)之一,与《夜柔吠陀》(Yajurveda)有联系,内容专门讲弓箭等兵器。作者据说是众友或苾力瞿。见注20。
[417] 梵文Upaniṣad,从属于《梵书》、《森林书》的一种探讨哲学问题的著作。一般估计约有二百五十种左右。最常见的不过十几种。十九世纪初,就有拉丁文译本,对欧洲唯心主义哲学产生了影响。以后不断有德文、英文等语文的译本。它专门阐明吠陀的哲学,与梵书等专门讲求祭祀的倾向大相径庭。《奥义书》的中心思想是梵我合一。最有名的一句话是Tat tvam asi,意思是“你就是它”,“它”指的是梵。有人称之为汛神论。
[418] 梵文Pināka,湿婆的神棍与弓。
[419] 关于这些古里古怪的兵器,可参阅第二十六、二十七两章。这个兵器的名字在可解与不可解之间,然而多次出现,重复所厌。但作者似乎非常喜欢这一套。印度有的学者说,古代印度听众很喜欢战斗场面,所以那些唱诗的伶工,随机应变,把这种场面拖长。这种说法我很怀疑。
[420] 四个儿子的名字梵文是Haviṣpanda,Madhuṣpanda,Dṛḍhanetra,Mahāratha。
[421] 梵文Triśaṇku。
[422] 梵文Caṇḍāla是印度社会结构中最下层的人,是在四个种姓之外的。佛经中往往在婆罗门等四个种姓之下列举旃荼罗等。可能是印度原始居民部落之一,被雅利安人征服后,遂不齿于征服者。法显《佛国记》中有关于旃荼罗的记载:“举国人民,悉不杀生,不饮酒,不食葱、蒜、唯除旃荼罗。旃荼罗名为恶人,与人别居。若入城市,则击木以自异。人则识而避之,不相汤突。”从这一段生动的记载中,可见旃荼罗受压迫之残酷。
[423] 婆私吒的一个儿子。
[424] 古代印度,最低种姓的人,或种姓以外的人,或者以看守死尸为生,或者搜集死人身上穿的衣服,或者把死尸抬往河边焚化,或者做刽子手行刑杀人。
[425] 梵文Muṣṭika,一种最受轻视的人民。
[426] 梵文Niṣāda,非雅利安部落。罗摩的好友俱诃(Guha)就属于这个部落。参阅上面1.3.7。在佛典中,尼沙陀是猎户和渔人。
[427] 指毗奢蜜多罗。
[428] 指毗奢蜜多罗。
[429] 陀哩商古的故事在印度是非常著名的。很多书中都有这个故事,比如《摩诃婆罗多》、很多的《往世书》等等。这个故事是讲一个星座的神话或童话,很有点像中国的牛郎和织女的故事。但里面又牵涉到婆罗门与刹帝利的矛盾。对了解古代印度的种姓制度有些帮助。
[430] 梵文Puṣkara,拉贾斯坦阿杰米尔附近的圣地,今波卡尔(Pokhar)。
[431] 梵文Ambarīṣa。
[432] 这里是指罗摩。读者不要忘记,现在仍然是舍陀南陀对罗摩讲述毗奢蜜多罗的故事。
[433] 梵文 ṛcīka。
[434] 梵文Bhṛgutunda。
[435] 梵文 Śunaka。
[436] 梵文 Śunaḥśepa,“狗尾”,可能是以狗为图腾的部落中人。
[437] 梵文Madhuṣyanda。这个名字有多种写法:Madhuṣpanda、Madhusyanda、Madhuṣyanda。上面1.56.3作摩度湿般陀。在梵文里,pa这个字母,同ya很相像。
[438] 梵文Menakā。
[439] 梵文Kauśikī,河名,一般叫作㤭私(Kosi)或㤭萨(Koosa)。
[440] 梵文Rambhā。
[441] 梵文Kandarpa。
[442] 梵文oṃ,是所谓六言真言的第一个字。印度神学家解释说,oṃ是a u m三个字母组成的,是印度教的三位一体,代表印度教毗湿奴、湿婆、大梵天三位大神的联合,因而具有无限的神力。
[443] 参阅注406。
[444] 梵文Kṣatraveda,就是《阿闼婆吠陀》。
[445] 从1.50.16开始一直到这里,共有三百四十颂,都是遮那竭的国师舍陀南陀对罗摩说的话,内容是讲述众友仙人的历史。里面包含着很多小故事,引用了许多人的话。这种写法,在世界各国,并无先例,这是《罗摩衍那》以及印度古代其他一些作品、包括佛经在内的一个特点。
[446] 梵文Devarāta。
[447] 梵文Nimi。
[448] 指湿婆。
[449] 梵文Sītā,意思是“犁沟”,音译悉多。早在《梨俱吠陀》iv.57.6,悉多已经被认为是农业女神而被祈祷。《夜柔吠陀》、《瓦阇娑尼夜本集》(Vājasaneyi Saṃhitā) xii.69-72,犁沟也被人格化。《推提利耶梵书》(Taittirīya-Brāhmaṇa)中,悉多被认为是莎维德丽。《波罗娑伽罗家庭经》(Pāraskara-Gṛhyasūtra)中,悉多被称作“因陀罗妻”。在大史诗中,悉多成为罗摩之妻,遮那竭王女。还有一些神话说悉多是吉祥天或优摩的化身。
[450] 指众友。
[451] 梵文Mārkaṇḍeya。
[452] 梵文Kātyāyana。
[453] 梵文Kuśadhvaja。
[454] 梵文Ikṣumatī。
[455] 梵文Sāṃkāśya。
[456] 梵文Sudāmana。
[457] 梵文Marīci。
[458] 梵文Vivasvat。
[459] 梵文Vikukṣi。
[460] 梵文Bāṇa。
[461] 梵文Anaraṇya。
[462] 梵文Pṛthu。
[463] 梵文Dhundhumāra。
[464] 梵文Yuvanāśva。
[465] 梵文Māndhātṛ。
[466] 梵文Susandhi。
[467] 梵文Dhruvasandhi。
[468] 梵文Prasenajit,与释迦牟尼同时。
[469] 梵文Bharata,与罗摩之弟不是一人。
[470] 梵文Asita。
[471] 梵文Sagara。萨竭罗的故事,上面已经讲到过。参阅1.5.2ff;1.37.2ff.。
[472] 传说两个怀孕的王后互相给对方暗下毒药,以便毒死对方,使自己生的儿子独登宝座。这说明,在封建社会内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斗争之激烈。
[473] 参阅上面1.37.16。
[474] 参阅上面1.37.22。
[475] 参阅上面1.41.2。
[476] 参阅上面1.41.7。
[477] 参阅上面1.21.16。
[478] 梵文Kalmāṣapāda。
[479] 梵文 Śaṇkhaṇa。
[480] 梵文Sudarśana。
[481] 梵文Agnivarṇa。
[482] 梵文 Śīghraga。
[483] 梵文Maru。
[484] 梵文Praśuśruka。
[485] 参阅上面1.60.5。
[486] 梵文Nahuṣa。
[487] 梵文Yayāti。
[488] 梵文Nābhāga。
[489] 梵文Aja。
[490] 梵文Daśaratha,意译“十车”。
[491] 参阅前面1.65.8。
[492] 梵文Mithi。
[493] 梵文Udāvasu。
[494] 梵文Nandivardhana。
[495] 梵文Suketu。
[496] 参阅前面1.65.8。
[497] 梵文Bṛhadratha。
[498] 梵文Mahāvīra。
[499] 梵文Sudhṛti。
[500] 梵文Dhṛṣṭaketu。
[501] 梵文Haryaśva。
[502] 梵文Maru。参阅前面1.69.28,同名,不是一个人。
[503] 梵文Pratīndhaka。
[504] 梵文Kīrtiratha。
[505] 梵文Devamīḍha。
[506] 梵文Vibudha。
[507] 梵文Mahīdhraka。
[508] 梵文Kīrtirāta。
[509] 梵文Mahāroman。
[510] 梵文Svarṇaroman。
[511] 梵文Hrasvaroman。
[512] 参阅前面1.69.2。
[513] 梵文Sudhanvan。
[514] 参阅前面1.32.12,同名,但不是一个人。
[515] 罗什曼那在这里结了婚;但在以后的几篇中,他并没有结婚。可见第一篇与二至六篇是有矛盾的,因而很可能是后来窜入的。
[516] 指举行结婚典礼。
[517] 梵文Yudhājit。
[518] 印度古代把一天分为三十个muhūrta。《翻译名义大集》8221,译muhūrta为“暂时”。每一个“暂时”等于四十八分钟。毗阇耶(vijaya)是一个“暂时”的名称。有人说它是第十七个,是黑天降生的时间;有人说它是第十一个。总之,它是一个吉祥的“暂时”。
[519] 指女方。
[520] 指男方。
[521] 梵文Māṇḍavī。
[522] 四王子结婚,与以后的第二至六篇有矛盾。在那里只有罗摩结了婚,其余三个人都是光棍。
[523] 指十车王。这一句与前面1.73.2似有矛盾。在这一首诗里,“走”字是用的过去时jagāma,好像已经走了。但在这里遮那竭王又向他辞别。这怎样理解呢?我们只能理解,前面的“走”的动作并没有完成,只是有这样的意图。
[524] 这虽然是一首诗,但是前一半属于上颂,后一半属于下颂。我用换韵的办法把这种特殊情况表现出来。
[525] 指十车王。
[526] 三城,指金城(在天上)、银城(在空中)和铁城(在地上),底提耶的建筑师摩耶(Maya)为阿修罗所建,被湿婆焚毁,见《摩诃婆罗多》等书。
[527] 指持斧罗摩(Paraśurāma),他是古代印度神话中三个罗摩之一。这三个罗摩是:持斧罗摩,婆罗门出身,使一柄大斧;大力罗摩,黑天的哥哥,兵器是一个犁;罗摩·占陀罗,也就是《罗摩衍那》的主人公,平常只称为罗摩。持斧罗摩杀刹帝利的故事,在印度是很著名的。它表明了婆罗门和刹帝利矛盾斗争之尖锐,同时也表明了,婆罗门斗争失败后,只能用幻想的精神胜利来安慰自己。
[528] 梵文Mahendra,山名。
[529] 参阅前面1.65.8。
[530] 参阅前面1.60.11。
[531] 梵文Arjuna。
[532] 持斧罗摩的故事,表明了刹帝利对婆罗门的胜利;还表明了毗湿奴对湿婆的胜利。这两个神的胜负,不只是神话问题,而是历史事件的反映。印度教的三大神:大梵天、毗湿奴和湿婆,大梵天虽然地位最高,被称为“一切神人的老祖宗”,但是在史诗中以及其他著作中,他比较抽象,好像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形象,像个影子一般,决不会引起人们的兴趣。而毗湿奴和湿婆则正相反,这两个大神有血有肉,形象生动。你可以喜欢他们,或者憎恶他们;但决不会对他们无动于衷,漠然置之。对他们的崇拜,各个书籍不同,各个地区不同,各个时代不同。甚至产生出来了毗湿奴派和湿婆派,各拥有广大的信徒。难道这仅仅是宗教上的纷争吗?我看不是。这个问题值得进一步去探讨研究。
[533] 梵文patākā和dhvaja,《翻译名义大集》把前者译为“幡”,后者译为“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