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锡(Antoine-Laurent Lavoisier, 1743—1794),法国化学家。
马扎林学院(College Mazarin)。拉瓦锡1743年8月26日出生于巴黎。其父亲是一位著名律师,母亲在他5岁时就去世了。拉瓦锡11岁进入法国这所著名的学府学习。这是一所名师云集的中等学府,如著名物理学家和数学家达朗贝尔(JeanLe Rond d' Alembert,1717—1783)和著名画家大卫(Jacques Louis David,1748—1825)等都在此执教。在这里学习的都是贵族子女。
鲁埃尔(Guillaume-Francois Rouelle,1703—1770),法国著名化学家、实验化学学派的创始人。拉瓦锡上大学时,本来按父亲的意愿选择了法学专业,然而他喜欢去听鲁埃尔的化学课,并对化学产生了浓厚兴趣。
盖塔尔(Jean-Etienne G uettard ,1715—1786)是法国著名的地质学家、博物学家和植物学家,也是拉瓦锡的老师和朋友。他看出拉瓦锡对科学很热爱,就引导其进入地质学和矿物学领域,因为这两门学科与化学都有密切的关系,所以又让拉瓦锡学习化学,他还竭力促成拉瓦锡去听鲁埃尔的化学课。
孚日山(Vosges)风景。1767年夏,拉瓦锡与盖塔尔一起前往孚日山进行地质考察。在4个月的考察中,拉瓦锡工作勤奋,并且很快认识到精确的科学测量的重要性,这对他后来的科学研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拉瓦锡在地质考察中的出色表现,使得盖塔尔常常称赞他“既有头脑,又有人品”。
1768年,25岁的拉瓦锡入选法国科学院,不久,他提交了关于各种理论或实际问题的科学报告,这些报告论述得极其完善,展示出他的确是一位科学的多面手。
拉瓦锡正在研究水的组成。1768年,法国科学院决定考察巴黎的水质问题,促使拉瓦锡开始对水进行一系列的试验。拉瓦锡认为:“水是最普遍的溶剂,是自然界中可以使用的主要试剂。”
这幅失敬的漫画嘲弄的是法国拿破仑(Bonaparte Napoléon,176—1821)皇帝,他参与“巴黎最伟大的化学家拉瓦锡”的一次实验,结果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1774年,在拉瓦锡和其他院士的监督下,法国科学院制造了一个巨大的透镜。这个透镜曾被用来聚焦太阳的光线,形成强大而又集中的热量用于化学实验。
拉瓦锡有一基本信条——科学的真正作用就在于它能为公众服务。他以炽热的激情投入到科学院的研究工作中,参与了“巴黎街道照明问题”“巴黎城市供水问题”等研究工作。
图为如今美丽的巴黎夜景,可是在拉瓦锡时代,巴黎街道照明却很成问题。拉瓦锡因为参与了“巴黎街道照明问题”的研究,开始对 “燃烧问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771年,28岁的拉瓦锡和14岁的玛丽·波尔兹结婚。结婚给拉瓦锡带来了一个亲密的助手和管家。玛丽全心全意地支持丈夫的工作,她还是个训练有素的画家(她曾经师从于大卫),拉瓦锡著作中的许多插图都是她亲手绘制的。
图为拉瓦锡纪念馆的一角,墙上挂着玛丽的画像。
玛丽·波尔兹(MaryPaulze,1757—1836)
大卫(Jacgue-LouiSDavid,1748—1825)1788年创作了著名的油画《拉瓦锡夫妇肖像》,在画中无言地描绘出拉瓦锡夫妇的甜蜜爱情和美满生活。
这幅油画为玛丽所作,描写进行“呼吸实验”时的情景:拉瓦锡的主要助手塞甘(Amand Séuin,1767—1835)坐在中央,把气呼入面罩,气体通过过滤瓶,拉瓦锡站在用来收集气体的容器旁边,玛丽则坐在右边的桌子旁,正在记录实验结果。
拉瓦锡夫妇经常在家举行一些科学集会,邀请巴黎的科学家们参加。图为拉瓦锡在集会上做实验演示,玛丽在对实验作详细记录。
拉瓦锡为了筹集更多的资金以支持他热爱的科学研究工作,决定参加“包税商集团”,把国王的部分征税承包下来。拉瓦锡从中赢得了大量金钱,很快就装备起自己的实验室,购置了许多当时最精密的仪器和设备。
1777年,富裕的拉瓦锡买下了位于布洛瓦附近的一个乡村城堡。
拉瓦锡乐此不疲地忙于他热爱的化学研究,他的理论是科学上的一场革命。不幸的是,它恰好与另一场革命——法国大革命——同时发生。
1789年7月14日,攻打巴士底狱宣告了法国大革命的开始。拉瓦锡因为曾经参与过 “包税商集团”(包税商除了向国王上缴税款之外,还要从中牟利,这就大大加重了对百姓的盘剥),因此也成为革命的对象。
早在1780年,一个名叫马拉(Jean-Paul Marat,1743—1793)的年轻人,发表了一篇证明火是元素的论文,希望借此入选法国科学院。拉瓦锡看到这篇论文的时候,给予了很低的评价。虽然实践证明,马拉的理论的确是错误的,但他却一直记恨拉瓦锡。
马拉是法国大革命时期雅各宾党领导人之一,在法国大革命期间,他撰写过很多抨击封建专制的文章,在当时人们心目中享有很高的威望。1791年,已经是国民议会中一位重要人物的马拉写了一本小册子抨击税务官,其中谴责拉瓦锡为了防止走私所修筑的城墙污染了巴黎空气,向烟草上洒水增加重量以盘剥百姓,认为拉瓦锡早该被绞死。
1793年7月13日,马拉被当时的保皇派刺客谋害,但这对拉瓦锡来说,已为时太晚。图为大卫的著名油画《马拉之死》,描绘了马拉被刺杀在浴缸里的历史事件。
1793年,国王路易十六被法国大革命的浪潮推上了断头台。
这幅画描述了拉瓦锡在1793年11月24日被逮捕时的情景。
自由港监狱(Port-Libre Prison)。拉瓦锡认为,“包税商集团”的工作是符合国家法律的,不应该有罪,而且在科学上的发现足以保障自己得到自由并不被审讯,于是他主动地走进了自由港监狱,希望在法庭上能驳倒对自己的控告。
图为1794年5月拉瓦锡和“包税商集团”的同事们站在革命法庭前接受审讯,其中,8人被无罪释放,但拉瓦锡和其他几人被直接带到革命广场。
断头台,拉瓦锡正是死于此种刑具下。
虽然也有人为拉瓦锡辩护,指出他的化学研究为法国赢得了荣誉,应从轻发落。审判长却回答道:“共和国不需要学者!让判决给他上一课!”1794年5月8日,断头台的屠刀落在这位天才的科学家头上,法国把自己伟大的儿子判处了死刑
拉格朗日(Joseph-Louis Lagrange,1736—1813)是法国著名数学家、物理学家,也是拉瓦锡的亲密朋友。拉瓦锡被处死时,他愤懑地说:“砍掉他的脑袋只需一瞬间,但要再长出一颗这样的头颅也许要等一百年!”